派人將新藥送來,倒是也能將這毒壓上一壓。去年寄信來說得了稀有的藥材,想來能將花毒徹底逼出,哪知今年卻不見他人影。王府派去香城的暗衛都被殺了,回春亦不知所蹤,離了回春,那晏適容便與等死無異。
餘下的日子裡他將日復一日難捱,驚夢,咯血,胸悶氣短,四肢僵疼,毒發時渾身抽搐,醜態畢露。
無論哪一點,他都不想發作於人前。
尤其是,在薛措的面前。
晏適容不讓承貴和薛措說,承貴也真的不敢去說,生怕將晏適容氣出個好歹來。
何況薛措眼下忙得很。
據聞南地有異動,他竟將衛京的五軍將士全部調離出京,晏清在朝堂上痛斥他是小人,他卻仰面無愧,任君王罵著。大臣誰都不敢看他,明眼人早已瞧出這朝堂是誰說話了,漸漸朝著他與吳驍那邊靠攏。
不過是在榻上病了一日,書信便紛至沓來,承貴撿了封落款緊要的遞與晏適容,哪知晏適容看了竟執意下榻。
承貴一把將他攔住:“這可使不得啊!”
晏適容下榻卻是一陣頭暈目眩,五指死摳著床柱,勉力緩了緩,沉聲道:“吳驍那邊有異動了。他要薛措領吳家軍駐京師,便是不給他留反悔的餘地。”
如此想來薛措調離五軍便是給吳驍送的見面禮,而吳驍便是要藉著薛措指揮使的威名踏入京門。
不管薛措對吳驍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罷,從薛措率吳家軍的那一刻起,他便再也不能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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