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桃k雙手交疊在身前,眼底浮現出他慣常的那種笑意,三年前他也是帶著也同樣的神情說出那個賭約的——
“哪怕你這條如簧巧舌編出再完美的言辭,也沒有人會信任,沒有人願意聽,因為所有事實都已經證明了你是個叛徒。”
“只要還有一個警察願意相信你——哪怕只有一個,都算我輸掉了這場賭局。”
“還需要我說更多麼?”江停終於側過臉來,譏誚地盯著老頭:“我還以為這麼簡單的邏輯根本不用解釋呢。”
波叔臉上的表情真是非常精彩,如果沒人攔著他的話,估計他現在已經衝上去把江停活撕了。
但那凶神惡煞的神情並沒有把江停鎮住。他的體力和精神都已經透支到了一個極限,似乎真的已經沒有力氣、也完全放棄掙扎了,慵懶又嘲諷地搖頭笑了起來:
“當年你們想從黑桃k手上把我撈出來,打的不也是送我回市局的主意麼,波叔?您幾位老人對我那不叫‘開口施救’,那只是利用,你我都非常清楚。”
那是1009爆炸案之後幾個月內,發生在販毒集團內部的事情——
嚴峫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能思考。他的靈魂就像是在寒冰地獄中漸漸溺斃,同時又在沸騰油鍋裡受盡煎熬;但偏偏他的大腦不肯就範,仍然在不受控制地高速運轉。
屬於刑偵人員的那部分思維彷彿脫出了肉體,剝離了感情,懸浮在半空中,冰冷機械地將所有線索在大腦深處抽絲剝繭,一條一縷分離解析,全然不管心臟正經歷著撕裂般的絕望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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