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峫的手指從江停額頭慢慢滑下眼角,鼻翼,臉頰和頸側。他就像是在描繪一件心愛的藝術品,用觸覺去感知,用溫度來膜拜,帶著多年風刀霜劍氣息的食指與中指尖小心翼翼地繞過嘴角,卻始終不真正觸碰上去。
臥室異常安靜,彷彿水底洶湧的暗流,表面上卻只有糾纏在一起的呼吸,隱約露出一點端倪。
嚴峫低頭捱得更近了,問:“我可以親你嗎?”
江停不吭聲。
嚴峫卻像是犯了什麼紳士風度的病,一定要取得對方的同意:“我可以親你嗎?”
“……”
“問你話呢,喂?”
“……”
昏暗中近距離的眼睛彼此都閃著微光,江停別過視線,終於吐出兩個字:“不行。”
嚴峫立刻說:“那我走了。”
話是這麼說,但他卻不走,甚至都不挪開目光,像是在等待什麼似的。
兩人的體溫熱烘烘烤著彼此,隔著柔薄的布料,似乎連面板觸感都清晰可辨。江停不自在地挪了挪,那幅度小到可以忽略不計,但隨即就被嚴峫抓住了:“我真走了啊。”
然後他還是不動。
“……”江停終於放棄什麼似的:“親親親……”
話音未落,嚴峫一低頭親了下來,甜得好像他剛才喝的不是湯,而是一碗蜜糖。
黑沉沉的夜色掩蓋了一切,彷彿做什麼都是被允許的。深淵幻化出誘人的歌聲,誘惑著行人拋下冰冷崢嶸的現實,向著又甜又柔的夢境爭相躍下,顛顛倒倒放縱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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