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程子,丁香的身子和病情委實好轉了很多。雖然那瘋病未得根本治癒, 卻也明顯比剛剛接回來那陣,強了些許。
秦淮這幾日,除了開始認真琢磨鍾家的幾種產品,偷偷在小本子上作些分析外,便是想著這日的洞房之事。
他知道無論在哪個時代,這洞房花燭都是人生頭等大事之一。
好多時候,那喧鬧喜慶的儀式,雖然繁瑣老套,但卻是人生軌跡中不可或缺的一個節點和留念。尤其是對於長輩來說,看到辛苦養育的子女開花結果,那種為人父母的酸喜交加之情,大約是其他何種儀式都無法比擬的。
所以一想到為了迎娶寡嫂為正妻,老七這一世,再也沒有機會喜慶隆重地舉辦一場婚禮,秦淮的心裡,便有些說不出的莫名傷感。
而再推開去想,大太太倒能名正言順地喝到一杯新婦茶,老七的生母,反倒連兒子大婚的邊都摸不到了。
因此他思來想去,心裡倒想出了一個主意。
在現下的光景,秦淮已經比從前更知道,在行事的時候要多瞻前顧後,儘量少惹出太多的麻煩。因此幾經思慮後,他終是拿定了這個主意,想要在只能給老七一個掛名夫妻的洞房夜裡,儘量彌補他多一些。
因此,他便暗中籌劃,想辦法將丁香接到了泊春苑裡。因按照規矩,婆婆不能出現在新婦出嫁前的臥房裡,所以他們便都在廂房中等著鍾信前來。
這會子,看見大步走到生母面前的鐘信,秦淮心裡明白,自己終還是安慰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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