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點補充說，“藉助先生的駭客技術，攻破了公司的防火牆。”

祝方覺忽然皺緊了眉：“生靈密碼呢？”

“……您是對的，生靈密碼，是自然生成的。”系統平板地說，“如果真的要複製出來，也不過是一串亂碼而已，也並不代表這個人本身。”

祝方覺沉默了一會，然後他說：“所以這個備份的程式碼，其實也不是他，不過是……”他頓了頓，“不過是一串程式碼，代表著虛擬世界中的某具身體。”

“您可以這麼理解。”

祝方覺點點頭。

光點繼續說：“實驗失敗之後，公司也瀕臨破產。”

……現實中的公司，結局可真是微妙。

“之後公司，將您所在的遊戲關停了。”

祝方覺揚了揚眉。

好、行……

“同樣是那位朋友，他幫忙把您的程式碼也複製了一份。”

祝方覺領會到光點語氣中那種奇妙的停頓：“所以，這就是我、和封嵐深的由來。”

光點沉默了一會，然後說：“是。”

祝方覺舒了口氣，他仰頭看著天花板，一時間有一種恍然如夢的感覺。

他沉默了許久，然後終於說：“我是誰？”

“遊戲的主腦。”

“什麼遊戲？”

“一個性愛遊戲。那十二個遊戲，就是遊戲中的十二條故事線，是您和那位先生曾經一起經歷過的。”

祝方覺陡然沉默了。

真相啊……

居然就是這樣。

簡單得幾乎讓他想要發笑。

他張開手指，掌心處放著那枚戒指：“這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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