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來找他寫奏摺,在他以為這更是人家要分功,還是大功。沈右自然是感激,奏章寫得乾脆利落——人家是將門出身,論文才確實比比不過正宗科舉出來的文人,但寫個奏摺那就屬於家傳本領的一種了。
奏摺遞上去了,都知道開陽正忙著,他們這點事怕是一時三刻的等不到迴音,所以三個人也都不急,這邊繼續開挖,只是不再放人下去探查了,挖出來了差不多的地方,就開始埋,把房子的空間填平了,再繼續朝下挖。
那受傷的死囚也救回來了。
“你叫徐奎,蒲雲州人士?”馮錚看著這人,問。
“是,多謝大人的救命之恩,但小人倒是寧願就那樣死了。”徐奎吊著膀子躺在炕上,畢竟是治病療傷的,身上打理得乾乾淨淨,鬍子也颳了,就是黑瘦黑瘦的,也看不出他是醜是俊,只能知道年歲不算大。
刀子上抹毒,因為□□的種類不同,刀刃上能沾的多少,以及□□能起效的程度也就不同,再加上外傷傷口大量失血,本身就會帶走大部分毒素,所以只要之後傷口沒有感染,徐奎並沒大事。
“我們去查了你的事情,你背叛秋決,是因為失手打死了自己的大伯?”
“小人罪有應得。”徐奎低著頭,老老實實的承認。
盧斯和馮錚來本來就不是為了說他的案情的,只是客氣兩句——能把他當先放進地宮裡,就是因為他這人表現不錯。可沒想到這位這麼幹脆,兩人也就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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