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多會講道理。講得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
“但我也很會柔道空手道。”
杜仲輕聲笑起來:“你真的和小B完全不一樣。如果他會柔道空手道的話,我大概已經死了。”
經這麼一提,丁炏想起鏡子上的留言,“所以,你怎麼得罪他了?”為什麼他要趕走你?我都沒那麼想。
被問的杜仲無辜聳肩:“沒有啊,我都沒機會得罪他。他完全沒給我機會。他整個人冰得,如果舔的話,舌頭一定會被凍住。”
……這都什麼鬼畜形容?
“你為什麼要舔他?”丁炏忍不住問。
“我就是打個比方,他冷得讓我想到小時候我舔的結冰的鐵柱子。”
丁炏來了興致,這是個有趣的故事,他打聽下去:“你舔那柱子,有被凍住嗎?”
杜仲坦率點頭承認:“是啊,我舌頭凍在柱子上下不來。”
“那然後?”
“然後我爸來救我。其實本來只要一點溫水,舌頭就能下來,結果我爸以為自己搶險呢,猛地把我拔了下來——”
丁炏聽著都覺得好疼。“於是你換了義肢舌頭?”
杜仲好笑地看丁炏,“沒那麼嚇人,就是拉下來一層皮而已。我舌頭至今都有那道傷疤。”說著,他伸出舌頭來給丁炏看。
丁炏仔細看了好半天,他看到的是一條既新鮮又光滑的舌頭,沒有一點疤痕。
杜仲收回自己的舌頭,他走到一邊從口袋裡掏出小本子和筆,低頭認真在上面劃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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