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國章今天派人把小灰灰送過來,李純到火車站接貓去了。”
陸雪徵命令金小豐:“你去拿點酒精和白藥過來,給我擦一下傷口。”
金小豐坐在陸雪徵身邊,大大的手捏著一隻小小的棉球,蘸了酒精為他擦拭臉上血漬。擦到最後,他發現乾爹只是在耳垂上落了傷口,並不嚴重。狗熊繡花似的將一點藥粉塗到傷處,也無需包紮,治療便是到此結束了。
他猜出了這傷的來歷,也知道陸雪徵最恨在身體見光處留下疤痕。不過他什麼都沒說,端起藥瓶棉球就離開了。
一網打盡
葉崇義垂頭喪氣的回到家中,在氤氳的鴉片煙霧中反省了整整一夜。
翌日天明,他幡然悔悟,立刻向金公館打去電話,要向陸雪徵道歉,然而金小豐告訴他:“乾爹不在。”
他晚上再打,仍舊是不在。
第三天,他在中原公司精挑細選買下一塊手錶,又命工匠在背面錶殼上刻了陸雪徵的名字。揣著這樣一件小禮物,他親自來到了金公館請罪。
李純接待了他,陸雪徵就是不在。
第四天,他又來了,金小豐告訴他:“乾爹去北平了。”
葉崇義把手錶留在了金公館,轉而直奔火車站,乘坐當天列車前往北平。尋尋覓覓的找到戴公館,莫名其妙的戴國章出面接待了他。
“乾爹來了?”戴國章發自內心的表示了驚訝:“沒有啊!”
葉崇義看了戴國章那個憨頭憨腦的模樣,恍然大悟,扭頭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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