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的眼睛還帶著一絲威脅。

“我願意，我願意。”小狐狸自然知道自己不能在裝傻下去了，它急忙點頭答應了道真的話。它可不想，步那冤魂的後塵。

“狐狸精，你倒是聰慧許多。”道真搖了搖自己的腦袋，“放心吧，跟著貧道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

“我才不是狐狸精呢！”小狐狸張牙舞爪地怒視著道真，他在山下待得不算久。但是知道狐狸精是什麼意思。

曾經，天真的它原本只是狐狸精，只是狐狸成了精怪。直到……他看見山下一個男人指著女人的鼻子罵她狐狸精，它這才似懂非懂地覺得狐狸精不是什麼好話。

道真這麼說，自然是激怒了原本就只有孩童智商的小狐狸。

看著小狐狸張牙舞爪的模樣，道真淡定地笑道，“你原本就是狐狸成了精，莫非，還不是狐狸精不成？”

“……”這道人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然無法反駁。小狐狸歪著頭，似乎正在冥思苦想著。

道真卻率先說道，“我只是有一事不明，這狐狸已經是三尾靈狐了。為何，卻不能化為人身呢？”

謝必安站在旁邊，笑眯眯地說道，“道君有所不知，這狐狸不是不化為人身，而是化不了人身。有關部門規定，建國之後，妖怪不許成精。像這帶著遠古血脈的靈狐，雖然生了靈智。成了妖怪，卻不能化為人身，變成精怪。”

“……”竟然還有這種規定，道真愣了好一會兒，這才緩緩地回過神來。他望向前方，喃喃自語似的說道，“怪不得，那水潭裡的傢伙。道法已經如此高深，卻依舊還是原身，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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