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時他只穿條短，露著上和雙，蹲在河邊，用力搓洗。

聽到有人說話，刁拙渾震，雙手用力，只聽得“刺啦”聲，本來便破舊衣服，被刁拙扯成兩半。

刁拙呆呆看著手中衣服，不知所措模樣。

常了起來，彎腰脫鞋子，坐在刁拙邊，用腳趾碰河裡清水。

他男女相，氣質陰柔，腳趾白嫩，看就是富貴人家養來小孩，恐怕半絲苦楚也沒有受過。

刁拙將撕破了衣服擰乾，捂住，半晌，道：

“……多謝你，救命。無論你想要什麼樣報答，只要能得到，都會替你辦到。”

“沒什麼。喂，你為什麼不願拜善慈散人為師？這女人心腸很好。”

“……”

刁拙低著頭，輕聲說：“……是個不祥之人。”

常子就聲了：“什麼意思？”

“之，不能靠近你。如果你和在起……會害了你。”

“奇怪，奇怪。你難道不知道，跟著善慈散人，便有修仙得道機會？即便沒有修煉資質，也能讓你過得舒服些。比起你自己舒服日子，害了又算什麼？”

“你……你救了，是救命恩人。不可以這樣。”

常調轉方向，腳輕輕踢在了刁拙肩膀上。

“命格難道不過你？大法螺臭小子，你可知道，日，紅霞滿天，龍蟠於柱。算命先說乃是天上顆星辰降落於世，若是人，既有天子之氣。若是神，便可為天之主。你害旁人，也便算了。想害，也要看你自己夠不夠格。”

刁拙後仰坐在上，破舊衣裳落在上，他也沒伸手去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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