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沚嘴上說著要開會,但雙眼始終看向窗外沒有什麼反應,幾個經理的報告他也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就靠著杜禾把持場面,會議才不至於中斷。
溫沚想讓自己不去想時澗,不去想他的逃離,更不去想他離開的原因,可那些和時澗相關的一切就偏偏和他作對,紛紛湧了上來,將他團團包圍,從身體到心一寸也不落下。
溫沚想見他,想現在就見他。
因為他心裡比誰都清楚,時澗這一走,就不會再回來。
等待結果的這半個小時是溫沚三十多年來的人生裡最為煎熬的時刻,這半個小時裡時間好像被按下了慢速播放,每一秒都被拆成了年和月,每一秒都那樣煎熬和痛苦。
如果說這半個小時裡溫沚內心尚存些許僥倖,那麼在看到畫面中那個被別的男人抱在懷裡的時澗時,溫沚內心最後的火焰也被澆滅了。
他覺得有人在自己臉上狠狠抽了幾巴掌,每一掌都那麼響亮,每一掌都讓他無地自容。
他來到自己身邊已經四年。
從第一次見他時,他被凍紅的臉頰和雙耳,到今天他在別人懷裡沉睡,已經過去了四年。
正如他來時因為一紙合約一樣沒有掙扎,他離開時仍然公事公辦般毫無留戀。
溫沚只覺得全身無力,他不想再看到與那個人相關的一切。
哪怕一秒也好,他想忘記這件事。
看著坐在座椅上,狀似雲淡風輕,其實臉色煞白極其脆弱的溫沚,杜禾實在於心不忍,此刻他真想把時澗給抓回來,將他的腦子剖開,好好看看他到底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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