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被軟禁在封旗的寢宮。原本不被關在大牢就已經很意外了,現在不但將自己安排在寢宮,還沒有任何的責罰。說是軟禁,僅僅是不許隨意出王宮而已,身邊的侍從日日小心服侍,口裡*將軍將軍*的尊敬不已,簡直和以前沒有什麼不同。而封旗,一直沒有回來過。
夏爾寧願封旗將他放到大牢去。
他不認為封旗對他的寵愛到了縱容他放走夜尋而不責罰的地步。他很清楚自己的王,封旗會象獵人一樣,慢慢細緻地找出敵人的致命點,然後讓和他作對的人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
封旗還沒有開始懲罰,證明他在找最能令夏爾痛苦的方法。這讓夏爾恐懼,雖然他不後悔放走夜尋,雖然他甘心接受封旗的懲罰,但是他依然畏懼著。
有的時候,夏爾甚至覺得這樣的等待,就是封旗懲罰的一部分。
夏爾確實很熟悉封旗。因為同一個時候,封旗正是在想著這個問題。
他橫坐在議政廳的窗臺上,盯著月色下的帝朗司湖,眼裡發出讓初生嬰兒也要停止哭聲的可怕眼光。
夜尋彷彿憑空消失了似的,如天羅地網般嚴密的搜捕繼續著,傳來的卻依然是最壞的訊息。
身上每一個毛孔都在發冷,失去夜尋的恐懼和憤怒沒有一刻停止。他想起了夜尋的話-----你為什麼害怕?
封旗需要發洩,而最好的發洩物件-------就是夏爾,放走夜尋的夏爾。用什麼方法來折磨他呢?夏爾不怕死,他也不怕殘忍的刑罰,封旗要找一個方法,讓夏爾痛不欲生,讓他嚐嚐他的君王所受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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