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地笑了笑，摸了摸男孩的臉蛋說：“真乖。”

宴初陽有點彆扭地甩開他的手：“你別摸我臉了，我不是女生。”

衛擎手僵在那兒，看著男孩臉上毫不掩飾的不情願，心頭滑過後悔。

“沒有把你當女生。”衛擎垂下手，神色認真，“對不起，那天是我表達有誤，在我心裡，你一直都是男生。”

只是，可愛的有點過分，讓他抑制不住，想yy的男生，僅此而已。

宴初陽臉色緊了下，手捏著褲邊，“可那天，你明明說……”

“是我的錯。”衛擎連忙道，“是我憋太久，是我太沖動，跟你沒什麼關係，你一直都很有男子氣概，誰也不會把你看成女生的。”

宴初陽鬱結了近一個星期的疙瘩，總算消了點兒，微微低下頭囁喏道：“那，那天晚上你做的事……”

“你放心！”衛擎連忙接道，“我會盡快找個女朋友，絕不會再欺負你，那天的事兒決不會再發生了！”

男孩眸子裡的光暗下去，垂在腿上的收緊，緊扯著膝蓋上的布料，骨節扭曲泛白。

“那挺好的。”宴初陽垂著眼睛，面無表情道，“祝你早日成功。”

衛擎嗯了一聲：“我會努力的。”

司機王峰力在前面開車。衛擎跟宴初陽並肩在後面坐著。

從上車開始，宴初陽就無精打采地靠著車窗發呆。

在第三次聽到男孩額頭跟玻璃清晰的碰撞聲後，衛擎終於坐不住了，攬著男孩肩膀把人抱進懷裡說：“昨天晚上沒睡好嗎？為什麼這麼沒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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