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色的空調被上,美麗得燦爛奪目,讓他連眨眼都不捨得。
怎麼就能這麼沒有自我保護的意識,如果送他回房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別的男人,亦或是那麼酒莊老闆,他會遇到什麼樣的危險可想而知。
這樣的聯想讓周揚妒火中燒,原來的自我剋制瞬間被推擠到了心靈的小角落去,他快速地脫去身上的衣服和褲子,躺在秦天的身邊,摟住他因為醉酒而火熱的身體,抱得緊緊的,像他們在一起的每一天一樣,緊得彷彿要把他揉進胸口,血液交融。
抱抱他就好,他只是想再抱抱秦天而已。
“唔……”習慣了一個人睡的秦天怎麼都不舒服,想掙扎,可是這樣的溫度又讓他很留戀,他開始肆意地亂動了起來,彷彿是想尋找一個合適的位置,時而疏遠了些,又因為捨不得而再次貼近,這麼磨蹭之間,連兩人的腿都不知不覺地交纏在了一起,周揚額頭開始出汗,隱隱地就感覺身體有些不對──他的性器在秦天無意識的挑逗下勃起了,脹痛著叫囂著要發洩,可秦天卻絲毫沒有察覺,還在加深這樣不負責任的挑逗。
終於,他找到了最舒服的位置,腦袋埋在周揚的胸前,任他摟著自己,一隻腿擱在周揚的腿上,幾乎算得上毫無遮掩,可以隨時被人入侵的姿勢。
這也太過誘人了,周揚引以為豪的自制力在此刻完全不值一提,殘存的理智告訴他,他應該放開秦天,去衝個冷水澡,或者離開,可那樣太痛苦太痛苦了,他像個餓了三天滴水未進的人,突然見到肉香四溢的大餐在自己面前敞開著,飢腸轆轆的腸胃根本抗拒不了這樣的誘惑,即使知道大餐是有主人的,他沒有資格享用,還是忍不住伸出了手去,輕輕地,充滿慾望地撫摸著秦天的後背。
秦天被摸得舒服,慢慢地從鼻尖逸出一些呻吟,他可能是在做什麼美夢,心情不錯的樣子,嘴角還帶著笑容,呼吸間還帶著些紅酒的餘香,魅惑著周揚接近他,小心翼翼地含住了他的唇。
天雷勾動地火。
周揚已經快要忘記和他接吻的感覺了,可僅僅是這麼不著痕跡地碰觸,流竄在彼此之間的快感卻不能被忽略地無限放大起來,周揚的心臟被電流擊打得失去了正常的頻率,血管裡的血液叫囂著,狂亂著,他滿懷虔誠地把懷裡燙熱的身子摟緊,嘗試著用舌尖挑開他的唇。
那太過順利,柔軟而火熱的口氣被入侵,滿含酒香的佳釀被男人貪婪地舔舐到自己的嘴裡,舌頭被慢慢地挑逗著,連敏感的上顎都不被放過。
秦天喘不過氣來了,他伸出手想推開身上的人,呻吟之聲不絕於耳,可再打的力氣都彷彿是杯水車薪,等他被吻得滿臉漲紅,氣喘吁吁時,男人才放開了他。
像一個娃娃一樣被正面翻了過來,身體被羽毛輕輕刮過一般的觸覺讓秦天又享受了起來,他閉著眼睛感受著身體的每一寸被柔柔地吻著,挑逗著,有些地方,還被牙齒啃了,但一點都不疼,反而麻麻酥酥的,舒服的很。
“唔……”乳尖享受到了最好的待遇,被當做稀世珍寶,吮在雙唇之間,吸吮著,舌尖捲過乳粒,刺激的快感貫穿二來,秦天迷迷糊糊的,只覺得連沒被碰到的下體都開始有了感覺,比每次例行公事用右手發洩慾望的時候更強烈的渴求,極度地希望身上的人能幫他摸一摸。
他扭動著的身體暗示著什麼,周揚再清楚不過了,他的親吻逐漸下移,在他可愛的肚臍上畫了幾圈,用嘴唇拉扯他森林處的毛髮,秦天的味道像是最迷人的毒藥,自己沈浸在他的世界中,早已經萬劫不復,無處可逃了。
“啊……”勃起著的,通紅的性器被周揚包裹在嘴裡,溼漉漉的口腔盡職盡力地吞吐著,吸吮著他敏感的頭部,兩顆蛋蛋被不輕不重,充滿技巧地揉捏把玩著,秦天的叫聲逐漸高亢了起來,本能地挺起腰部把性器送得更深,把周揚的嘴當做發洩的渠道用力進出著。
陰莖充著血,勃起的青筋越發堅硬和明顯,海綿體膨脹帶來的快感貫穿著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酒醉的大腦反應有點慢,他很爽,又很難受,大腿在發顫,身體在發酥,屁股癢癢的,漲漲的,再努力地摩擦都似乎到不了高潮,那很困難的樣子,明明就差一點點就要射精了,可是就是到不了。
☆、(10)65.危機或者轉機
秦天嗚咽了起來,他想抽出陰莖自己弄,周揚卻把他的屁股抬高了起來,靈活而充滿熱度的舌尖舔了舔他可憐的想要釋放的囊袋,往下來到了一直在微微蠕動,渴望被口水浸潤,被碩大的陰莖插入的地方。
秦天不是個天生的零號,甚至,他一度以為自己才是那個當一號的。當年因為太過愛自己,他沒有執著誰上誰下的問題,相愛的人從一無所知的戀愛新手一起摸索著讓彼此更快樂的方式,他的身體充滿期待地向自己敞開,到最後更是敏感得就像天生為他打造的那樣,帶給自己無限的滿足和快感。
後穴被侵犯的次數多了,逐漸食髓知味起來,有時候僅僅是被自己用手指玩弄幾下,就能溼溼地咬著人,插入的感覺太過完美,周揚愛死了把他乾哭,但還緊緊地摟著自己的脖子不放,生怕自己離開他的秦天。
“寶貝,這兒,想不想要?”他伸出手指在穴口摩挲了幾下,那兒受了刺激,小小地收縮了一下,手指卻沒長驅直入進去擴張,取而代之的是周揚的嘴。他沒等秦天的回答,低下頭在穴口吐了口唾沫,看著小穴淫靡地,幾乎把白色的唾液吸進去的樣子,按耐不住吻上了那個地方,像情人間的接吻那樣,毫不嫌棄地舔了起來。
穴口哪裡經受得了這樣的刺激,被口水潤溼得癢癢的,才被這麼舔幾口,就乖巧地張開了,讓人可以侵犯到更裡面的地方,秦天下體又舒服又難受,後面其實被弄得很有感覺,但舌頭只能舔到那樣的深度,怎麼都有點隔靴搔癢的意味。
他自己握著自己的陰莖小小地套弄,跟隨者舌頭在你們模擬性交出入的節奏,裡面很酸,很賬,還很溼潤,不知道是男人的口水,還是因為動情而分泌的淫水,在舌頭的侍弄之下發出些奇奇怪怪不堪入耳的聲音,秦天卻一點不覺得羞,他喝醉了,出了滿足本能外,沒有任何其他的思考能力。
舌頭破開內壁後,肆意進出的節奏越來越快,忽然,秦天高叫一聲,一個過於敏感的地方被碰到,整個人被電棒擊打了一下,尾椎一陣酥癢,大腦渾噩著發出了被滿足的指令,前頭擼著的陰莖激動地噴出了白濁,整個人癱軟著倒在了床上,高潮的快感和餘韻在身體四周彌久不散,四肢輕輕鬆鬆的,心臟的頻率逐漸恢復了正常,人也不冷了,他迅雷不及掩耳地進入了夢鄉,連身上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