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去洗了把臉，來時短短鬍鬚上還掛著水珠。

“現在呢？”他抹了把臉，看著她笑問，邊整理了衣衫。

“還是醜。”她直言不諱，他臉倒是洗淨了，可削瘦臉頰，確實難看。想著，又看了看左右，狐疑道：“我怎么了？陸澤呢？”

“別管他，他死不了。”晏紅溪拉著椅在旁邊坐，握住她手，沉著臉，咬牙切齒道，“餓暈了。陸澤說將吃全給小孩了，我怎么不知道么有善心？是想餓死自己，還是想餓死咱倆孩子？秦臻，狠心吶！”

秦臻笑了笑，“我是習武之身，身體沒么脆弱。”

“秦臻，我們結婚吧。”晏紅溪突然道，說著，握緊她手，說得更定了些：“過了陣，我們就結婚吧。不然再久些，大肚子穿婚紗就不看了。”

秦臻微微挑眉，“要跟我結婚？不找男人啦？”

“我是喜歡男人，可現在，是我唯喜歡女人。”他終於說了來，先前組織了許久話，說來原來沒么難。

“我不是朋友么？”她故意問。怎么幾天，人就想通啦？

“是，是我朋友……”他說完，在她手背上親吻了，“唯可以上床朋友。予我亦友亦妻，不矛盾。”以前是他沒想明白，可在面對她可能死去恐懼時，由不得他不去想明白。先前李元知道她懷事後，將他臭罵了通，也罵醒了他。

他直以為秦臻不愛他，所以他也不斷說服自己，他們只是朋友，所以才會在與她歡愛後覺得空虛與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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