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頭像是從縫隙中透出一種癢意,那種極致的癢滲過骨髓,漫過肺腑,又透過面板破土而出。
眼前開始變得虛無,像是開始迫切的等待什麼。
需要什麼。
而除了這些。
除了痠麻。
除了忍不住的癢意。
還有一種巨大的空虛感。
像是根本等不及要被佔據的空虛感淹沒了整個腦海,踐踏了所有神志,讓他甚至開始覺得——
無論是誰,都沒有關係。
幫幫他。
請幫幫他。
福全從鳳棲宮外走了進來,手中拂塵一揚,低低命令幾聲,宮人便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
殿中的燭火已經滅了大半,只剩下鳳床旁還隱隱約約亮著幾盞。
舒樂越發感覺到自己難受起來,而此時周綏從他身後支撐著他的手竟然成了他唯一能依靠住自己身子的東西。
只要周綏一鬆手,他便立即要往床上栽。
口中乾的厲害,而身體內的平衡就像是出現了巨大的落差,叫囂著想要得到滿足。
舒樂在周綏懷中深深吸了一口氣,剛剛包紮好的手掙扎著要從周綏手中掙開,試圖去抓住旁邊的榻櫃。
而還沒有掙脫絲毫就被周綏又嚴絲合縫的控在了手掌裡:“剛剛止住了血,不要亂動。”
“可是……”
舒樂的神情中終於帶上了三分猶豫和欲色,他擰著眉,像是在努力讓自己保持理智,好半天才緩緩道,“陛下,臣御前失儀……”
周綏低低一笑,將人抱在懷裡,親了親舒樂的側臉,柔聲道:“小將軍可還記得,這是你第二次在朕面前失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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