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伸手摸了摸眼角的位置，那裡乾澀的厲害，沒有任何眼淚存在的痕跡，“至少也不能把舒未青的臉面丟個乾淨。”

他轉過身，朝顧榮笑了，“要不然萬哪天我不小心死了，等見了那老頭子，不得打得我皮開肉綻。”

餐桌後的座椅寬敞而柔。

舒樂單薄的身子坐在上面，越發顯幾分脆弱。

他閉了閉眼，似乎有些無奈的：“所以顧榮，你真的沒必要粉飾太平。從你把我關在樓上的那間主臥裡的那天起——”

“我們之間就不可能好聚好散了。”

他的聲音不，很快便散在了空蕩蕩的餐廳裡。

舒樂便沒有再開，而站起身，抬步準備向餐廳外走了過去。

就在他即將走過顧榮身邊的時候，顧榮伸手抓住了他。

“你去哪兒？”

舒樂不得不停腳步，回過頭，以居臨的姿態看向了顧榮。

然後舒樂發現，似乎他第次從個角度看著顧榮。

也只有從個角度，舒樂終於看到了顧榮眼底幾不可見的，細微極了的縷慌亂。

舒樂盯著顧榮，過了會兒，才重新又問：“那份彈劾舒家的資料裡，到底寫了什麼？”

顧榮短暫的猶豫了，語帶示弱的：“抱歉寶貝，個暫時不能告訴你。”

舒樂冷冰冰的笑了，從顧榮的手心裡掙了來，狀似可惜的：“那我也沒有其他想知的事了。”

他走餐廳，又沿著樓梯慢慢的往樓上走。

不知不由於剛剛的爭執，舒樂覺得有些頭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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