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會老，沒有人會……永遠年輕。”

舒樂幽幽道：“是啊，不過惡人是老得更快些。沒辦法，想得太多唄。”

老皇帝：“……”

老皇帝手握著權杖在殿內板上摩聲尖銳音，他了幾氣，緩緩道：“舒樂，現在顧榮確願意護著你……孤勸你也不要太肆意妄為……”

他蒼老聲音裡開始帶上了幾分流惡毒。

“如果孤沒有記錯，當年……舒家獲罪時候……你怕是正在顧榮床上都不來吧……哈……”

“陛。”

顧榮眉目間皆是冷意，“我勸您謹言慎行。”

舒樂本以為顧榮這句話根本就是放，沒想到老皇帝眼神在他上轉了圈，竟然真沒有再說去。

就像是有什麼把柄握在顧榮手裡。

殿內安靜了片刻，老皇帝非常突兀轉開了話題：“孤方才答應了顧榮，不再計較你擅自返回首都星事。同時，你也不能再繼續使用舒樂份。”

“也就是說，從天起，你不再是舒家子孫，也將從舒家名冊上除名。對於這條，你有意見嗎？”

舒樂似乎怔了，他動作頓了幾秒，隨即露了個微妙容。

“行啊，有什麼不行？”

舒樂連眉眼都是，他放慢了語調，“反正在全帝國人眼裡，舒家小少爺早已經不知死在哪片流浪行星了，我還是不是舒樂，有什麼特殊意義麼？”

第189章 未央曲（53）

舒樂這個名字其實來得十分簡單。

他是舒家么兒，名門，家又正值盛時，衣食富足。舒老爺子只求這最後生小孫子平順喜樂，從沒指望過他有什麼遠大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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