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京注視秦戈的眼睛,剖白自己對他來說也是一件艱難的事情,“他會告訴我的意識,我很噁心,我很不正常。沒有人像我這樣,我還能正常地活著必須要感激他,他是我的恩人,我要信任他。”
秦戈難過極了,他不知道是因為脆弱的精神讓自己易於被感染,聽到謝子京的這些話,他鼻子發酸,眼睛裡湧起了潮溼的霧氣。湊到謝子京身邊抱著他,秦戈低聲說:“他說的都不對。”
精神調劑師可以深入海域深處接觸自我意識,可以提出請求,可以詢問,但絕對不能用情緒化的言語來影響哨兵和嚮導的自我意識。盧青來已經踩過線了,但謝子京當時無法抗拒這種影響。
秦戈拉著謝子京的手,把它按在自己的胸口。心跳透過肋骨、肌肉和面板,傳到了謝子京的掌中。
“我也會懷疑的,可是每一次懷疑,都會在下一次巡弋裡被他發現,緊接著就是下一輪的勸導。我一直認為他是對的,我的‘海域’異於常人,我跟別的人全都不一樣。這種想法沒法讓我驕傲,成為異類……真的很可怕。新希望裡都是哨兵和嚮導,像弗朗西斯科這樣的吸血鬼或者泉奴,偶爾有幾個,都是國外的留學生。我不敢跟哨兵和嚮導來往,我怕被他們發現我的異常。所以在學校裡,我最好的朋友是弗朗西斯科。我只有他一個朋友。”
他的聲音漸漸低沉,最後被秦戈的吻吞沒了。他們坐在陽臺上,背靠著一頭大獅子,不斷地、溫柔地接吻。交換的不是情.欲,是所有訥於用語言講述的秘密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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