梢在夜色裡是籠統的黑,但枝條不再像乾巴巴的肢幹了。深冬死氣沉沉的城市,已經在春天裡全面復活。
“我很快就進去。”謝子京說。
他的聲線低沉,沒有了方才的輕佻和嬉笑之意。
秦戈關上了門,走回廚房裡喝完了方才剩的半杯水。他慢慢吞嚥,急促的心跳才緩緩平靜。
他並沒有聞到謝子京的性資訊素,可是謝子京開口說話的時候,秦戈心中忽然有一瞬的動搖,像葉子落在水面上,低緩的漣漪推開來。
再回頭時謝子京已經走進來了。他瑟縮了一下,盤腿坐上沙發,靠著沙發靠背張開手:“來吧honey。進入我,瞭解我,愛我。”
秦戈:“……”
謝子京:“我允許你探索我。”
漣漪消失了。秦戈的內心是一灘結了冰的死水。
“準備開始了。”秦戈洗手擦淨,走到謝子京身後,公事公辦地說。
謝子京仰頭看他:“無論看到什麼你都不要怕。”
秦戈的理智又在他腦子裡瘋狂地大吼“別心軟”。他聽到了,但沒有聽進去。他不知道謝子京是不是還在裝模作樣,可是眼前的哨兵看起來真的有點兒讓人憐憫。
一個以為自己已經陷入愛情的可憐人。
秦戈低下頭,小聲說:“我不會怕。”
.
在路易斯·楊正式提出用“海域”來指代哨兵和嚮導的精神世界之前曾有過不少類似的名詞,但沒有一個是恰如其分的。
直到出現,“海域”這個名稱才真正被眾人所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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