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過。我開健身房做意, 挺開心。”

囚犯們無例外全都非常虛弱。食物和水供應嚴重足, 特管委雖然每年都會撥筆錢維持零號倉運轉，因為老鼠死, 大象人群恐懼症愈發嚴重。他敢來到人群, 跟特管委溝通也非常非常少。為了減少和人群接觸，他乾脆把每日供應食物和水改成每兩天供應次。

“這人倒是有趣。”秦夜時看著自己同事把大象押送上車, “他自己沒少吃, 給犯人吃。能活著就行, 吃得飽飽，他也在意。”

“零號倉整個系都是有嚴重問題。”秦戈在旁話道，“沒有合理監管，沒有完善制度, 幾乎全憑管理員個人道德來維持, 這怎麼可能維護得去？”

“這是我們最後次來零號倉了。”秦夜時說, “永遠會再開啟。”

最後個被送上車子是謝諒。他直非常抗拒進入密封車廂，而由於他期被注鎮定劑，醫建議繼續使用。秦戈蹲在謝諒擔架前，他精神氣息平和溫，像水樣，把謝諒籠罩其。他沒有試圖進入謝諒“海域”, 現在並是合適時候。這次疏導足足了半個小時，謝諒最終平靜來。

謝子京牽著他手，打算和他起進入車。

“謝子京，你留。”秦夜時喊停了他，“你在這裡還有需要處理事。”

謝子京詫異：“我沒有什麼可處理了。我陪我爸去醫院。”

秦夜時：“再等等。他們發現了周遊和盧青來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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