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紫檀都有心瞞著他，他身為鳳凰，在這天上真找不個能夠傷他如此的人，所以對方定對於他而言很重要。可愈這樣隱瞞，他愈按耐不住的想要知。

但，他又害怕著，萬發現事實他難以承受的真相。

他無法抉擇。

“想什麼呢？”渡霜輕輕了夙夜的鼻子，“都想得神了。”

夙夜乾脆躺在渡霜的腿上，他伸手擋住陽光，把猙獰的傷疤暴露在視野之。渡霜意識的迴避了視線，這細微的舉動，被他看在眼裡。

“我病了多久了？”

“嗯？怎麼突然問這個了？”

神仙對時間沒有概念的，因為他們可以生不老，所以記不記沒差別的。

夙夜覺得自己應該病了很久。

他記得上次來易水的時候，院裡還著紫竹，如沒有了竹子的蹤影，換成了千篇律的樹。

還有這綿無力的右手，別說提劍，稍微重的物件他都提的吃力萬分。雖然他劍術平平，但不至於倒退成這樣。他這天直說服自己，這怪異的行為，或許毒性未退，可還有太多東西都沒辦法說通說清。

“太不完整了。”夙夜看著他，“我好像忘掉的，不止個月的記憶這麼簡單。”

空白了大片，令他不舒服，又很在意，時時刻刻惦記著。

渡霜知他遲早會這麼說，畢竟兩個人相處過段時間，藏得住語氣，藏不過眼神。

“若要說起來，的確要很久了。”他神色不自然，好似有許多難言之隱，“你想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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