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趣，“你和紫檀什麼關係？”

“我本與父母死於戰亂，所幸遇到紫檀仙人，得仙人枯骨生之術撿回了條賤命，後來留在仙人身邊，以謝救命之恩。”

“所以你是凡人？”

“是的。”

夙夜嘆了聲，“還是當神仙，數十年忘了東西，就用數百年來忘記。待到滄海桑田，說定真的在某天某個時辰忽然就想起來了呢。”

雲天。

修的手指捏著枚白棋，因主人的留神而掉在棋盤上擾了棋路。

“玉霄上仙，朕看你日愁眉展，莫非是有心事？”

“……”渡霜晃了晃神，隨後搖搖頭。

天帝知道依的而言，寧可把秘密腐爛，定也肯與人分享。拂袖，把棋盤收起來。

“天帝？”

“上仙，勝負已成定局，這白棋再走亦是死路條。”看到渡霜漸漸黯淡的目光，天帝摸枚白棋放在手上，又言：“但人生是棋局。”

見到夙夜沒多久之後，鳳凰族卻引起了新的轟動。

鳳凰族大老夙妄止凡歷劫，生死明，留書信，由夙夜當任鳳凰族新皇。自上任因犯大錯而被放之後，鳳凰族的新皇遲遲未有人選。如夙妄止親自指，由得讓整個鳳凰族上熱鬧聚。

最極為滿的，應當是與夙家歷來和的朝家。

朝儀面無表的撕碎手裡的紙張。

“夙妄止……這是你逼我的。”

對著掛在牆上的畫像，目露兇光。

梧桐林也就在改朝換代的時候才會如以往清冷。

百鳥歸巢，就為目睹這位新上任的執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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