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你怎麼了你,回醫務室給我躺著。”
他不由分說就往後拖,男生跟男生之間相處的粗暴,或許他跟他的哥們之間都是這麼相處吧。
我順其自然就哭了,反正周圍也沒人,哭著也不丟人。
危亦明愣了,趕緊鬆了手。
男兒有淚不輕彈,我忽然覺得這回哭得有點值,嘴裡都是鹹澀,但是看著危亦明站在一邊手足無措,混上上下找衛生紙給我擦眼淚的時候,我又破涕為笑了。
後來我是被揹回去的,報復性地把眼淚鼻涕全蹭到他的球衣上。
“你到底怎麼了?居燃、”
“亦明、以後你是不是都不跟我玩,也不理我了。”
“沒、”
對話就只有三句,很笨拙。但是這是長久歲月以來,我聽過最有安全感的回答。
後來危亦明就轉了性,雖然大課間不來找我,但是吃飯和放學跟我同路了。
他覺得我可能在實驗班壓力大,需要發洩。
我也沒否認,別人找理由,要比自己找理由輕鬆得多。
到了高二,我期末考試白了兩張試卷,從實驗班轉到普通班。不得不說無壓環境有利於學習,沒有那麼多束縛,反而感覺到學習的快樂了。
相反,這時候危亦明突然得勤奮好學,放學他給我背書包,我給他補知識。
他說他有了夢想,恰好我們的夢想一模一樣。
兩個步履一致,並肩前行的人會減少很多疲憊。或許我們就是這樣。到了高三,就一起進入了實驗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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