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給他講些欺男霸女的混賬事,一開始莫青荷聽得牙根癢癢,後來發現沈培楠在一個勁往頭上扣屎盆子,便明白了他在欺騙自己,也不大肯真發火了。
說來也奇怪,他們倆就這麼熟絡起來,沈培楠晚上睡貴妃榻,羊毛毯子裡露出乾淨的腳背,莫青荷眯縫起眼睛盯著他,忽然覺得如果不是內戰和日本佬,有這麼一個大哥也挺好。
他沒有親人,格外盼著親人的好,垂涎他的人雖然多,但他們的愛都是有條件的,莫青荷想,有朝一日他老了醜了,唱不出曲兒的時候,捧他的人就都散了,不像親大哥,一輩子都疼著自己。
認賊作兄的想法在心頭一滾,莫青荷立刻自責起來,他收攏了心思,專心致志盯著天花板發呆。
就這麼養著傷,做著戲,再加醫院流出去的小道訊息,報紙總算刊登了一丁點正面新聞,說沈培楠在外面玩歸玩,對莫青荷這好了沒兩天的舊愛還算有情有義。
莫青荷卻擔憂起來,他曉得對於他的任務來說,沈培楠把他當情人,當婊子玩物,甚至當洩慾工具都比現在好,他倆要是真做了朋友兄弟,自己就再近不了他的身,也拿不到任何有用情報了。
他心慌,於是更加柔媚,病勢剛好一點,攢了些力氣就小貓似的纏著將軍撒嬌,他見沈培楠不愛回家,大膽提議讓他帶跳舞場新認識的小戲子來醫院過夜,斜著眼波道:“我這身子沒法直接伺候將軍,跟別人一起幫您去去火還是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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