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衣料的摩擦聲悉悉索索的讓溫欽忍不住心跳加速，正是因為看不清, 所以當撥出的溫熱氣息靠的極近，輕飄飄地落在他的唇上時，他忍不住瑟縮著掙扎了一下。

“你喜歡我…對嗎？”江榭又輕聲問道。

“你…你沒睡？”溫欽難以理解, “你不是應該睡著的？”

溫欽忍不住看向一旁瞪大眼睛看好戲的520, 被這樣看著, 520吐了吐唇邊的瓜子皮，頗為心虛，“那什麼, 我檢測他就是睡著的, 可能是不小心做噩夢驚醒了。”

“嗯, 剛好睡醒了。”江榭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逗留, 總感覺下一秒就會暴露自己每晚像是等待新聞聯播一樣準時期待。

溫欽的手還被他握著, 甚至是不安分的將他的手握在手心裡，或重或輕的揉捏著他的手背。

“溫欽我喜歡你。”江榭溫聲道。

“你…”

溫欽不知道該說什麼，即使黑暗中江榭看不見他的臉，卻依舊想象得出他瞬間浮上紅暈的臉頰，和長睫微顫的眼睛。一定好看的讓人沉醉。

“一開始我並沒有發現這就是喜歡，只是慢慢地才發現，你歡喜我便歡喜，你難過我便低落，漸漸地，你還是你，我早已經不是我。”

二十二歲的江榭第一次說情話，說的毫無美感，腦海中僅剩下的“我愛你”三個字。說起情話的他真的很笨拙，可又足夠真誠坦蕩。

溫欽微微垂眸，眼底卻是漾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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