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夜仔啊,你的眼睛怎麼腫成這樣?不會是昨晚害怕到睡不著,躲在棉被裡哭了一夜吧?來,過來給葛格惜惜!」
林柏一上車,一雙利眼掃到刻意坐在角落的我,立刻大聲嚷嚷起來。
「惜你老母啦!」
我氣得牙癢癢,抓起用來遮臉的雜誌丟過去。這個死痞子,只要被他逮到,他絕對不放過任何可以糗我的機會。
臺北到高雄路途這麼遠,拿牌出來在車上打是一定要的,鄒老頭在前面跟領隊和助理教練聊天,也沒怎麼管後頭的情形,遊覽車才開上高速公路沒多久,車裡就已經鬧翻天。
「趙賭聖,你轉性了喔?怎麼不來參一腳?」前鋒吳穠朝角落的我揚揚手裡的牌,一臉納罕的喊。
平常說到打牌,怎麼能少了我趙賭聖?可是……
「歹勢,昨天沒睡好。你們玩啦,我補個眠。」我倒在座椅裡無力的揮手,翻個身面向窗外。
車子的椅墊很軟,可是我坐起來還是很不舒服,偏偏又得坐上四、五個小時,只好一下子用左邊屁股坐,一下子用右邊的,姿勢很怪異,連我自己都快看不下去。
啊啊─氣死人了……
好想做某人的小草人來釘在樹上,用鐵錘狠狠的敲,死命的敲,把他下面那根敲得稀巴爛!
「喂,大白天的裝什麼死?」不識相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旁邊的椅墊跟著一沉。「你那個來了喔?」
「林柏,嘴炮可以趁現在多打一點,等拎背復活,你就知死。」我倒在椅子上惡狠狠瞪去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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