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真的是虛假的話，簡寧也不可能一大早上的，臉色就這麼差。

“我……”池涵衾抬頭，看了一眼簡寧有些焦急的模樣，沒有說話。

簡寧語氣激動了起來，“難道說，你們是真的……”

池涵衾嘴唇動了動，半是抬眸，囁嚅說著，“對不起。”

簡寧死死盯著池涵衾，不願意錯過池涵衾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但十秒鐘後，她就死心，她找不到她一絲說謊的跡象。簡寧彷彿全身力氣都被抽去，癱坐在沙發上，一手遮面，心如死灰的模樣。

池涵衾不知道該如何安慰簡寧，雖然說相愛是沒有罪的，但同性相戀的禁忌畢竟是不被社會所容的。

好半天，簡寧才彷彿緩過氣一般，她有些氣狠狠說道，“逝者已逝，死者為大，但我不得不說，你怎麼和你媽一樣，愛上不該愛的人了！”

這話一出，簡寧似乎是覺得自己說重了一點，她緩了緩語氣，“你們都太年輕，感情的事太沒有定性了，而且，這事畢竟不光彩，於你星途也不利。”

池涵衾雙手死死握拳，指甲掐著掌心，讓人疼得厲害，她聲量不大，但充滿了堅定，“我和小嬅，我們兩個都是認真的。”

簡寧覺得自己是苦口婆心，被池涵衾這麼油鹽不進的模樣一刺激，再次氣急敗壞了，“李嬅不成熟，你難道能比她成熟多少？我瞭解她的性格，她需要的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一個能為她遮風擋雨的男人，可你再好，也不是一個男人，你懂嗎！”說到最後，尾音都有些偏了，可見，簡寧有多麼激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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