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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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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沒了,都沒了。蘇放早就做好了準備,收拾了一切,只等著在電影院折磨他一次,然後和他老死不相往來,再也不會給他任何機會。

顧懷安像孩子一樣縱聲大哭,然後電話響了。

“你好,顧先生,非常抱歉那麼晚打擾你,可我的當事人希望你能在第一時間知道他的意願。哦,對了,我是申愛律師事務所的律師,敝姓周,我代表蘇放先生想跟你合意一下關於你們共同財產的分割。”

“你說。”顧懷安摸了一把臉,迴應得有氣無力。

“是這樣,雖然你和蘇先生沒有法律上的姻親關係,但你們共同生活了兩年,賬戶也是聯名賬戶,甚至蘇先生在你的公司裡入了股,這些都是你們的法律關係。蘇先生的意思是不動產他不要了,存款和你一人一半,車他開走,另外,他打算從你公司撤股,請你公司的會計核算出他的股份,以你公司現在是市價折算現金給他。這個具體我明天會去貴公司和顧先生談,顧先生您看您什麼時候方便?”

顧懷安心臟發麻,大吼一聲,把手囧機往電視機上摔去,LD液晶屏碎成了幾道裂紋,手囧機閃了幾下,最終黯淡了下去。

顧懷安像死了一樣躺在沙發上,不想起來,真希望明天的太陽不用升起,這樣他就不用面對蘇放要跟他分開的事實,不用面對他們跟分家產似的算計那些共同財產,他可以付出所有的代價來挽回他的錯誤,只要蘇放不離開他,就算是讓他砍手砍腳,他都是願意的。

太陽不會因為他不想它升起來而永遠沈睡,天亮後,顧懷安稍微打理了一下自己,去公司。

“顧總,有個姓周的律師在等你,說和你約了。”顧懷安頭皮一麻,為什麼陰魂不散地纏著他,讓他連一點點喘息的空間都沒有?

他可以摔電話,卻不敢不見蘇放的代理律師。麻木地聽著蘇放對他們財產的宣判,顧懷安抬起充滿紅血絲的眼睛問:“蘇放人在哪兒?我想跟他親自談談。”

“對不起,蘇先生昨晚凌晨的飛機出國度假了,上飛機前才把這些資料傳真給我,並且委託我全權代理。他希望回來的時候,能和顧先生像是從來沒認識那樣。”

“怎麼可能!我們在一起了那麼多年,認識了十幾年,難道時光還會倒流?能說不認識就不認識的麼!”

“顧先生你別激動,我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麼,你跟我說這些沒有意義。我只想知道,你對蘇先生的財產處理方案是否同意。如果同意的話,簽字就可以了。”

“我不會簽字的。不,我不籤,我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屬於我們兩個的,他如果要,我可以全部給他,但我沒法接受和他橋歸橋路歸路。他想我同意,那等他回來親自跟我談吧。周律師,不送。”

原本,蘇放委託了律師處理他和顧懷安的財產分割問題後,是一門心思回紐西蘭當孝順兒子去的。可架不住人倒黴起來,喝水都能塞牙縫。地勤把護照還給他,用甜美的嗓音告訴他,他的護照三天前過期了的時候,蘇放狠狠在心裡罵了聲娘,真心覺得自己流年不利,應該去燒燒香去去晦氣。

國出不了,顧懷安那兒肯定也是不能回去的了,蘇放給他的發小兒譚沐去了個電話,跟大爺似的吩咐道:“木頭,我得在你那兒住幾天,把你那狗窩捯飭下,等爺臨幸。”

“你不是吧?那麼快就跟顧懷安分了?”

“廢他媽話,我又不姓賤,沒事兒愛戴綠帽子玩。”蘇放沒好氣回答,掛掉電話,打了車去投靠譚沐。

要說起來,如果不是因為譚沐,蘇放可能到現在都被顧懷安矇在鼓裡。

他這人有個毛病,說自信也好,說自負也罷,認定的事很少會再去懷疑佐證。他認定了顧懷安,一門心思跟他過,事前也明明白白地交代過他絕對不能容忍出軌。他本來以為,顧懷安再笨也不至於去挑戰他的底線,除非他不想跟自己過了。可誰能想到顧懷安甩了他個響噹噹的耳光,比他還自負地以為自己能家裡紅旗不倒,外邊彩旗飄飄。

所以譚沐有一次執行任務蹲點的時候看到顧懷安和一個男孩子開房,打電話告訴他,他還嘲笑譚沐是不是該配副眼鏡去了,他全權贊助,差的不要,咱起碼也得配一副阿瑪尼。

譚沐也笑,讓他別這麼自以為是,自古老公出軌,原配都是最後一個知道的。掛了電話譚沐就利用職權調閱了顧懷安的身份證資訊和開房記錄,原來也只是想讓蘇放長個心眼,可看到半年來一長串的記錄,心想這回事情大條了。

“說說吧,接下去有什麼打算?”

“還能有什麼打算?和那賤貨分個乾淨,拿回我的錢,該怎麼過就怎麼過,難道我還離了他活不下去了?”

“我怕是他離了你活不下去。”

“那他就去死唄,愛跳江跳江,愛割脈割脈,我念在和他相識一場,去送個花圈,夠仁至義盡了吧?”

“你就一張嘴毒。這三年你也沒和顧懷安少鬧過分手,哪回不是被他又跪又求給哄回去了?”

譚沐搖了搖頭,覺得事情不會有蘇放說的那麼簡單。沒有人比他更瞭解顧懷安對蘇放的執著,當年他幾乎要為蘇放瘋了,等蘇放好不容易答應了他,卻又出國讓他乾等三年。就這三年,顧懷安也沒有一絲一毫想過要放棄蘇放,說他對蘇放不好,不愛他,譚沐是絕對不信的。

可是男人有時候就是那麼賤,也不知道圖個什麼,好不容易得到手的感情說糟蹋就糟蹋,好像不把腸子給悔青了就跟沒來這世上走過一遭似的。

蘇放抽著煙,看著特別沒心沒肺:“木頭,這回不一樣。我給你舉個例子吧。就像一個人眼睛瞎了,把蒼蠅當肉吃了三年,有一天突然發現原來他媽的自己吃的都是蒼蠅,你說他能勸自己,吃了三年都吃出感情了,你能再接著當肉吃下去?現在顧懷安對我而言,比蒼蠅還噁心,你是朋友的就別勸,沒用。”

這到底是噁心誰呢?譚沐手上正捧著泡麵想吃呢,被他這比喻弄得胃口全無,憤怒地摔了碗,一口都吃不下了。

從蘇放的角度而言,他比誰都希望能和顧懷安好聚好散。兩個人好歹在一起那麼些年,說一點情分都沒有肯定是在自欺欺人。如果顧懷安和他一樣珍惜這最後一點情分,有點兒男人的樣子,痛快地跟他斷了個乾淨,那等他氣性過去了,或許兩人還能當個點頭之交。

所以當他聯絡上了律師,聽說顧懷安死都不肯簽字,非得見他一面時,氣笑了。

媽的,賤人就是矯情,給臉不要臉,非得一而再再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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