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很疼很疼,白酌水藏起來任傷疤腐爛,也不想讓自己知道。
他既知道有傷疤,就不能讓傷疤腐爛下去。
暮青心裡火急火燎,白酌水總是這樣,想把最好的給自己,連他自己都能割裂,只給暮青最好的,情緒是,身體是,一切都是。
他理所應當地覺得這樣是好的,可是暮青也會擔心也會心疼。
沒心情再跟喬博士聊下去,他想去見白酌水,雖然不知道見了他做點什麼,或許只有簡單無言的擁抱,也想見他。
“唉,你別走啊,我告訴你。”喬博士說:“只要你幫我傳達想見見他的想法就行。”
他實在是沒辦法了。他來華國,確實是因為華國的特殊很值得研究,也是來找白酌水的。現在他知道白酌水的研究價值完全比不上他自己的價值。
白酌水的價值是無可無量的,尤其是在末世,只要能跟白酌水合作,他就有把握研究出對抗喪屍的病毒,成為救世主。可是,白酌水根本不見他,他誰也不見,一直待在西靈村。
“白的身體表面看不出什麼,但是實際上很複雜,也存在很多不可控的意外或者說是風險。”
暮青繼續坐下,認真聆聽。
喬博士用簡單易懂的話把白酌水的情況跟暮青講了,十多分鐘,暮青聽得臉色發白。
他想到白酌水的那封信,信裡說他躺在那裡被針扎,很害怕。自己是怎麼回的呢,自己說有病就要治。
他想到白父白母對白酌水他不配,白酌水那時候是怎麼樣的心情?等自己回去的時候,見到的又是一個完美的白酌水,甚至自己對丫丫說父母都是為孩子好的,那時候白酌水還是笑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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