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雄的身體已經沒有大礙,但為了讓身體更好的休息,才硬是多續住了醫院一個星期。
沒有調整時差,季屹凌一到倫敦就直接打車去了醫院,直到看到面色紅潤的父親後,才稍許放下了心。畢竟父親年紀還很輕,怎麼會突然腦溢血倒下?
在飛機上,後怕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竟有種說不出的,被猛烈打醒的感覺。
在沒有人的病房內,季天雄看著兒子,問了句,他那邊怎麼樣了?如實告訴了父親展飛那邊的情況,畢竟他會知道這並不奇怪,但卻不能確定自己在他最需要自己的時候,不在身邊,這點會不會讓他有些傷心。
以為這次父親終於要說穿些什麼,最終,有了幾縷白髮卻依舊睿智的父親只是看了季屹凌許久,淡淡的說了句,你長大了。
長大了,就該知道自己要做什麼,知道自己在做的是什麼,要對自己做過的事負責。
點了點頭,季屹凌坦然的看著父親,他們之間的交流並不多,但季屹凌知道,如果說最瞭解展飛的人是自己,那最瞭解自己的人,絕對是這個生他養他的父親。
就像他從來沒有責怪過和展飛搞在一起的自己,也不會給自己任何束縛,只要自己想做的,他都會睜隻眼閉隻眼,哪怕是在那被傷害最深的六年裡,他也只是默默的當作一切都不知道,不給自己任何難堪。
之後又說了些什麼,氣氛也輕鬆了許多,季天雄笑著感嘆,展家的血脈算是保住了,季屹凌彎了下唇角,沒有接話。說什麼?即使斷了這個血脈,展飛還是會再延續一個?還是說,自己也會為季家留個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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