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自也有數,晚上在床上很叫那人吃了些苦頭,那人當時只是求饒,然而轉過身去依然故我,在他的心中,幾個侍女的命自然算不得什麼。冷湖自然更不能表示在乎,他之所以能制服宇文灼,就是因為他什麼都不在乎。
他知道宇文灼不但愛他,近來更是到了怕的程度,只是有時倚在他的身上,不免報怨他總是鐵石心腸,不肯稍加顏色,倒是對侍女比對他還和顏悅色的說,然而得到迴應的,只是他狠狠的幾下衝刺。
他怎麼可能待他好呢?
就算他在床上是主人,可是一到白天,宇文灼依然是至尊無上的烈帝,在別人的眼中,他依然只是個較得勢的男寵。而在他自己的心中,他也明白自己只是個變相的男寵,與別人的區別,只不過一個在上,一個在下而已。
宇文灼看似在床上被他虐得毫無尊嚴,可是對他這樣的人來說,在床上誰上誰下,他自己不計較,誰敢計較?他要的,只是那種予求予取生活之外的刺激而已。世間只有冷湖一個,是怎麼樣都不肯對他曲服,那麼,他只有曲服於冷湖。
可是這種生活,卻不是冷湖想要的。宇文灼儘量被凌虐得極慘,卻不肯放手。無慾乃剛,冷湖卻不能露出他心中的期望,他心中的軟弱來。宇文灼佔盡天時地利人和,他的權勢、他的武功、他的心計,都不是普通人能抗衡得了的。而他冷湖唯一所恃的,就是他的冷酷和意志,這正是制服宇文灼,令他徹底屈服的武器,一旦冷湖也露出了他的軟弱,就會萬劫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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