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物質世界來了。”

“啊，是啊。”沙利耶輕嘆，“我也在想這個問題。他一向愛好運籌帷幄，穩坐天堂。不到關鍵時刻不出馬的。而現在顯然不是實際意義上的關鍵時刻。他來幹什麼？”

“看上去完全是恰巧碰見我們。”路西法。

“迷迦勒不是特地為度瑪來的。是因其它事。根據以往的計算，每世紀一次的守護小天使等級測評開始咯？”

“據說他的一對寶貝兒女非常可愛。它們是他種下守護小天使樹上接的，小一些的據說今年剛剛孵化。大一點的出生也不到四年。”

“嗯，守護天使永遠處於5歲到7歲之間的外貌。它們往往在滿一百歲後才參加測評。迷迦勒的小娃娃還挺厲害的。”沙利耶。

“我弟弟的孩子嘛——說起來人間測試階段也快結束了。他一定是擔心才來的。我聽說，”路西法眯起眼，“這些大人物的孩子都非常容易出意外。綁架啦、勒索啦……”

沙利耶跳下來，做到魔王身邊，抱住他，貼那耳根。“和談也很久了。你確定要我那麼做？”

“哦，我有沒說過你真是熱愛和平的人。”路西法。

沙利耶微笑，“對於現在局面會持續多久我並沒有把握。不過以綁架兒童這種可笑的方式製造戰爭發生的誘因……”

“戰爭？不，除非迷迦勒非常愚蠢。”路西法稍稍側過頭，“兩個小天使會有用的。”

17

沙利耶消失了一天。假條託卓恩捎過去的，請假借口只是些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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