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我上次抱齊敬恆的時候他身體僵硬,他沒放棄鍛鍊,肌肉保持得很好。以前做愛的時候,射之前我會伸手按著他緊繃的腹肌,逼他摸自己小腹,回答摸得到嗎,我頂到這裡。我想現在他和吳悠做的時候,吳悠多半會撫摸他的身體,戳他手臂。他上次在我懷中像一具凍僵的身體,吳悠不在他一定會抵抗我推開我。那不是緊張,而是抗拒。我能簡單感知這兩者的區別。方憶杭在我懷裡緊張,但半分鐘後他開始放鬆,他在我懷裡,我抱得到骨頭,男人的骨架,面板肌肉勻稱地裹住骨骼,不想我懷疑那樣瘦到硌手,壓在我胸膛上,沉重卻踏實。我極度牴觸失去這個合適的抱枕,然後放開手讓他爬起來。
我知道自己有多糟糕,我不理解為什麼方憶杭對我有興趣。他不像會因外表,錢,地位,等等,一頭栽進某個人懷裡的人。他在理自己頭髮,我瞟他一眼,這麼要髮型?他理直氣壯地說:“總要注意形象。”
他頂著一頭亂髮坐在沙發上,等我笑完才問:“現在,你想不想談談昨天的事?”
我說葉獻明?你想跟我談他?
方憶杭自己笑起來,搖頭說不。他用一種為難的語氣說:“不是,不是那個人。關於吳悠和齊敬恆,你會不會,插手他們的生活太多了。”
我可以說你插手我的生活太多,一句話堵上他的嘴,但我和他爭論,我看見他眼中的憐憫,那讓我不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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