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人生短促。」
百里寒冰聽他似是在對自己說。
「縱然煩惱,也不長久……」
百里寒冰的神智始終非常清醒。如瑄不知對他用了什麼藥物,他雖然慢慢能夠做些微小的動作,但無法凝聚半點內勁。
他清醒地被如瑄扶著回到房裡,清醒地被如瑄扶著躺到了床上,清醒地聽見如瑄支走了服侍自己的僕役婢女,清醒地聽到他吩咐總管讓人守在院外,不許任何人進來打擾。
他的心裡開始隱約覺得不太對勁。
「只是效力更強的軟筋散,對身體是無害的。」
百里寒冰吃力地側過頭,看到如瑄手持著燭臺,慢慢走近了自己。昏暗的屋裡,只有如瑄手裡一盞燭火熒熒發出光芒,映在他的臉上,讓他近日消瘦許多的輪廓柔和了不少。
「如瑄……」百里寒冰喊出口,才發覺自己已經可以出聲了。
「嗯。」如瑄輕輕地應了一聲,把燭臺放在床頭,然後坐在床沿,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
「如瑄,你這是要做什麼?」百里寒冰看著他幾乎失常的舉動,眼睛裡帶著驚疑。「有什麼話不能直接和我說,為什麼要對我下藥?」
「我說的話,你真的聽得進嗎?」
「那是什麼意思?」百里寒冰表情嚴峻起來:「我什麼時候無視過你?」
「百里寒冰,你口口聲聲說我是你最心愛的弟子,但你什麼時候把我看做可以信任的人了?」
如瑄對著他搖了搖頭:「你的眼裡從來不曾有我,你眼裡除了自己,什麼人也不曾看進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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