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不定已經全部壯烈犧牲。
他撐起虛軟的身體,貼著牆壁緩慢移動著。時間的流失,消磨了他陷入瘋狂的思緒,漸漸平息冷靜。他不想死,他好不容易回到了那個位置,他是青龍幫的幫主,他絕對不能就這麼死了。
受傷的男人拐出了暗巷,深夜街道人氣鮮少,他這副恐怖的模樣也不會引起恐慌。艱難地拖行了一段時間,他回頭觀察路上是否有血跡滴落,杜絕他被追上的一切蛛絲馬跡。
他快支撐不住,眼前紅色的景象時而聚時而散,他搜尋著街上一切可以避難的場所,但萬家燈息,就連門也緊緊鎖著。
就在他幾乎快絕望的時候,模糊的視線中,出現了一個亮燈的紅十字招牌,在黑暗的街道上異常顯眼。他加快腳步,奔向那個地方。他想這該是傢俬人診所,不管如何,先把血止住。
黑霧和金星漸漸佔據他眼前,他咬破自己的嘴唇,用疼痛暫緩失血的昏迷,他衝進診所內,意外的,診所內沒有一個人,白熾燈照亮著整間診所不大的地方,
他有些焦急,卻不敢聲張,怕引來轟動。他闖進貌似是看診室的地方,翻找著可以止血的紗布和酒精。窄小的看診室中間擺放著一座檢查的看診椅,他高大的身軀只能坐在椅子上,繼續翻找著東西。極度疲累和緊繃的身心,僅僅是坐著,倦意也不斷襲來,他的動作慢了下來,身子無意識地靠在椅子上,沈重的眼皮撐起又睜開。
只是,休息一下,就一下下而已。
男人怕被發現而閉上的房門,緩緩推開了,一個細瘦修長的身子,踱步進來,步伐緩慢無聲,但似乎有些怪異地一拐一拐,明顯是腳部受傷導致行走不便。
高大可怕又染滿鮮血的男人,躺在看診椅,呼吸平緩規律,應該是陷入了深睡。纖細蒼白的手指,撫上男人帶血的臉龐,勾勒出男人剛毅的線條後,落在青紫破損的唇瓣上。
高成離的意識,在處於飄離的狀態,他感覺有人在摸他,他拼命想睜開眼睛,灌鉛了的身體四肢卻動也動不了。是誰?到底是誰?
“呵呵呵,這樣你永遠也離不開我了!”
久違的聲線,撞進了他混沌的意識,他陡然停住了呼吸,身體反射性地緊繃起來。柔軟的觸覺,覆上他的嘴唇,溫柔,煽情地挑逗著他。
是他嗎?
黑暗,如噬人的狂潮席捲而來,淹沒了他,吞噬了他。
響亮狂嘯的警車聲和警笛聲,在這條平和大街上響徹。其中一輛警車停在了這帶頗有名氣的私人診所前,畢竟,這是唯一一間深夜還營業的店鋪,作為警方不能放過任何能追尋嫌疑犯的線索。
“程醫生,程醫生在嗎?”兩個持槍的警員特意收起配槍,進入小小的診所內,診所內過度濃重的酒精味繼續充斥他們的鼻端,兩人不以為意,覺得診所就是有這麼刺鼻的酒精味。
“什麼事?兩位警長。”文雅纖細的醫生,從內裡的看診室內走出來,一拐一拐慢步至兩位警員身前。
“那個,我們今晚在追捕一個黑幫火拼裡潛逃出來的嫌疑犯,他的逃跑路線大概是在這一帶,程醫生有瞧見什麼可疑人物嗎?”
“啊,警察先生,如果我遇到可疑人物還會像現在這麼冷靜和你談話嗎?”醫生溫文爾雅地回答道。
“呃,那也是,程醫生確定沒見到嗎?”警員繼續詢問道,但旁旁邊的另一位警員似乎有些焦急,既然沒有就要去別的地方尋找,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
醫生搖了搖頭,俊美無儔的臉上揚起美麗的笑容,奪目地連兩個身為男人的警員在一瞬間屏住了呼吸:“沒有,啊,警察先生你提醒了我,既然那麼不安全,我還是先打烊回去好了。“
“……那,那程醫生,要……要小心,早點回家……安……安一點。”回話的警員憋紅了臉,連講話也結結巴巴。
“那謝謝警察先生。”美麗的醫生道謝後,轉身回去看診室。
兩個傻傻的警員,回到自己的警車上,半天都沒有啟動車子。
“哎呦喂,我以前就聽說過這裡的程醫生長得比女人還要漂亮,沒想到真的……”
“剛才那笑容,啊……”
“喂,你個花痴,不會是同性戀吧。”
“開……開什麼玩笑,我是有女朋友的。”
“看你個色鬼樣子,只可惜程醫生的腿好像是有點問題,不太方便。”
“唉,上帝總是公平的,給你一份完美的部分就會給另一個有缺憾的部分。”
“……還上帝,快點開車啊,再不找人警長就立馬讓你見上帝!”
警車呼嘯而去,留下一地遺留的黑煙,鮮紅的紅十字招牌,此時滅掉了照明的燈光,一度喧囂的街道,再度回覆平靜。
“據警方線報,XX區XX街發生黑道火拼事件,事件起因是黑幫爭奪地盤而引起的,隨後警方趕到現場,抓獲疑是黑社會團夥青龍幫的幾名成員,仍有一名據稱是青龍幫幫主的男子脫逃,目前火拼事件造成十六人死亡,八人受傷,警方正積極追捕在逃嫌疑人。以下是另一則國際新聞……”
超大尺寸的平板電視機,報道著今日的熱點新聞,只是,沒有人去關心這些東西,房間內雕琢著精美花紋的歐式大床上,一個強健的男人,手臂上仍包紮著白色紗布,雙手卻被反扣在背後綁死,眼睛也遭布條矇蔽著。他坐在一個身材頎長,白皙無暇的青年身上,不斷上下挺動,搖晃著自己的腰肢,撞向青年的下身,微張的唇間小舌吐出,毫不掩飾地吟出嬌媚聲音。
青年迷濛的眼睛一直鎖在男人吞吐著自己巨大的地方,妖媚的紅暈化開在臉頰上,他沒有動過,完完全全是男人自動自覺地去服侍他,迎合他。
“舒服嗎?”低沈好聽的聲線,如同引發情慾的媚藥,令男人敞開的肉穴,又抽搐夾緊入侵的大家夥。
“……舒……”男人爽快地無法出聲,只能破碎的迴應和狂亂地搖頭。熱流和電擊感拼命刺激著他的身體,他勃起又射精,小穴還是飢渴地貪圖對方邪惡的男根,大張著吞進去全部,頂到自己最深入的敏感部位,他甚至扭動著臀部,研磨那個地方。
青年猶如嬰兒般吸吮著男人紅腫的乳頭,揉捏著發達的胸肌,忍耐肉棒被甬道夾爽的射精感。男人沈醉在無盡的情慾中,長時間的空虛,終於被填滿,什麼自尊心,什麼地位,任他自己撕得粉碎。
青年放開嘴中的紅纓,進而靠近男人的耳際,啃咬圓潤的耳垂。直到男人忍受不住啜泣起來,他才鬆開,紅潤的唇瓣在男人的耳邊蠕動,昭示:“你,以後還離開我身邊嗎?”
男人的身體顫了顫,需索的動作停了下來,似乎,在思考著青年的話語,驀地,包含在體內的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