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票,好像是下個星期吧,到時候我的頭髮應該會長出來,我一定會去的。”
靳洋被季落聲笑得露出小虎牙的樣子給逗笑了,抬手摸了摸他的頭頂,短短的頭髮有些刺手,再長長一點就可以遮住大部分的傷疤了。
晚上結束了一個電臺訪問之後,靳洋沒讓季落聲送他回公寓。他套上了鴨舌帽,把風衣的領子豎起來,找了輛計程車,報上了陸景之那棟別墅的地址。
車子經過閔川最繁華的地段,幾乎有三層樓高的大螢幕上剛還在播放的預告片和精彩片段剪輯。靳洋看到了自己——畫面中的少年容貌精緻得過分,他狂妄、他不羈、他永遠孑身一人,最終他為他的劍找到了意義,甚至為自己找到了信仰,卻死在了同伴的懷裡。一直到死,這個少年都無牽無掛。
靳洋當時不是很贊同樓連的解釋——說什麼這樣的尤物,他最好的結局就是死在最美的年華里——不對,不是這樣的,靳洋當時想,他死的時候應該白髮蒼蒼,應該再也沒有什麼美好的容貌,臉上全都是歲月給他的摺痕。而且,身邊要有一個人,曾經陪他走過地老天荒。
車子就要經過那個購物廣場的時候,靳洋扭頭一看。預告片剛好播放到五大劍客一起騎馬走在逃亡的路上,每個人都帶著明麗的笑容,那個少年笑得尤其燦爛,黃昏的光線從他的腦後打過來,他的笑容朦朧又溫暖。靳洋覺得很陌生,他多久沒有真真實實地發出這樣的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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