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或蠻橫的掙脫繩結——這都好辦,床頭還有另一支麻醉針,隨時可再製住他。羅迅配合的情況,我雖然想過,但那可能性實在太小,於是被忽略而過,未作back-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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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無意識的摸上繫住他眼罩的結,我一時不知下一步如何走。
想了幾分鐘,我決定先問過他再作打算:“羅迅,你…你生氣嗎?我也是沒有辦法…”我邊說邊解開他口塞,“你不要喜歡別人,只要我好不好…?再說,剛才應該沒有…沒有太不舒服吧…?”
他深深吸一口氣,不知為何,並不回答。
“…怎麼不講話?”我提心吊膽。
他咬牙切齒對我,半晌,說:“方,你有膽量。”不知為何,話中並沒有恨意,反而只有全然拿我沒有辦法的苦惱,“…你等著,好好等著,我會叫你明白什麼叫‘舒服’…”
我聽懂了他的態度,捏住他下巴,把口塞重新塞進去。雖然不明白原因,但他顯然默認了我的話,不打算計較這一回。
我心軟下來,放棄瞭解開他眼罩、叫他看到尤如的計劃。也不必搞到這一步,局面太僵,之後受苦的還是我…這麼想好了,我嘆口氣,慢慢將口塞兩段的條帶拉至羅迅腦後,笨拙的重新扣好。弄好了,我就該退場了。
就在這時候,矇住羅迅眼睛的眼罩居然自己滑了下來。
也許是一開始就沒繫牢、也許是之前手指無意間搭在上面,將那個結壓鬆了…羅迅緩緩睜開眼睛,尤如也怔怔的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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