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幾個人把任家敬架起來,扶著出了飯廳。
很多人圍在前臺。
原來又出了狀況。
這個峰會為期兩天,有人只參加其中一天,有人兩天都會參加。
主辦方和承辦方沒弄明白住宿的人數,搞得現在單人間數量不夠。
又不好隨便給老總們拼房間。
劉成君輕靠著前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
看見喝得爛醉的任家敬被人扶出來的時候,他笑了笑,突然開口道:“我可以住雙人標準間,無所謂。”
說著伸手一指:“就讓那記者到我房間去吧。快點給他安排個住處,省得別人挨累。”
主辦方和承辦方一聽,趕緊訂下了房間,叫賓館的服務員接過任家敬,扶著他,搖搖晃晃地向房間走去。
任家敬一捱到床,就死狗一樣地躺在了上面,根本不清楚自己身在何處。
一直躺到那些酒又全積到下面,才又憑藉著本能摸到了廁所,卻濺得到處都是。
然後任家敬也不知道應該拉上褲子的拉鍊。
就只想回到床上接著睡。
才走了兩步,就突然感到一個溫熱的身體又後面貼了上來。
劉成君抵著任家敬,把他推到洗手間的瓷磚上,聲音低得有點不真實:“你知道我為什麼一直都特別想幹你嗎。”
任家敬把臉貼在瓷磚上,很涼,真舒服。
劉成君伸出一隻手,把任家敬的臉掰過來,說:“因為你這副軟弱窩囊的樣子特別像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就是什麼都幹不成,總得求那老傢伙。求著求著就求著要老傢伙本人了,胃口還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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