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氣炸了肺:"你......你還真是滿不在乎啊!"
他邊說邊用力按住了榮祥的大腿,將這具蒼白光滑的身體當成玩偶來擺弄,還不只是當玩偶,玩偶畢竟是沒有知覺的。他是故意的想折磨榮祥,是的,就是想讓他疼,讓他哭。這種想法太強烈了,在此之前從未有過,驟然出現後又決計無法遏制。他下死勁兒的衝撞抽插著,不只是為了追求快感,快感在此刻算得了什麼?他只想乾死他。
乾死他。自己為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自己有什麼錯?還不就是因為喜歡他嗎?喜歡他,就欠了他的?就算欠了他的,這幾年裡,也總還清了吧?可是結果又怎麼樣呢?自己的愛人就是這麼個半死不活的癮君子,平時裝的彷彿很清高,其實暗地裡和奴才上床!
他用力動作著,看見榮祥的頭隨著自己的動作,一下一下向上磕著床頭,砰、砰、砰、那麼重的聲響,他卻好像沒有知覺,只睜大眼睛望著自己,眼珠子烏溜溜水盈盈的,可就是不哭。
傅靖遠咬了嘴唇,他抽身而起,將榮祥的身子翻過來跪趴在床上,然後從後面進入。雙方身體的交合處血淋淋的,插入拔出,看著很瘮人。榮祥依然一聲不響,只順勢在床單上蹭去了額上的冷汗。體內的兇器似乎忽然間又漲大了幾分,他想自己的骨頭都要被傅靖遠給活活捏碎了。他從未受過如此酷刑,可當行刑人是傅靖遠時,他卻連跪地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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