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光明從水房裡打了一桶熱水,還收穫了值夜大哥的一個凍梨。他把凍梨揣進懷裡,提著水桶往舒琅房裡去。
自己與生俱來的本事,也許是討年紀大的人歡心。沈光明心想。值夜的這位大哥五十多歲,說自己的小兒子和沈光明一般大。沈光明又想起說不定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當初方大棗才會欣然收下自己。
一想到方大棗,心又揪成了一團。在遠隔故鄉的地方聽聞自己親人的死訊,始終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彷彿這訊息隔了這麼久的時間、這麼遠的距離,事實也變得縹緲起來,不足以成為事實了。
但遲夜白沒有必要騙他。
沈光明放了桶子,深吸幾口氣,擦擦眼睛,又繼續提起往前走。樹枝仍在屋頂瓦片上輕輕敲擊,像是某個人不加掩飾的腳步聲。
舒琅已換了衣服,坐在桌邊拿著一卷書認真地看。沈光明敲了門,得他應聲才走進去。那桶子很大很沉,好在他臂力強了,內裡功力也能支撐,提著也不算辛苦。舒琅抬眼看他,見他身骨瘦削,上臂繃直,不由得開口道:“看不出來,你體質不錯。”
“都是世子教訓得好。”沈光明放了水桶,點頭哈腰地說,“世子日日帶我到獵場打獵,又遣我去放羊牧馬,都是鍛鍊。若是沒有世子,怎麼有我沈光明今日。”
他這話聽著古里古怪,舒琅也不是吃素的,當即冷笑道:“哦,不錯,還懂得指桑罵槐,譏諷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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