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太多了,不缺我一個。”
確實,法蘭克斯是個幾乎離不開酒的國度,大多數人都嗜酒如命,根本不分男女,就連卡特和萊斯特都愛得不行,只是礙於公職才格外剋制罷了,要找出第二個像艾凡這樣煙酒不沾的法蘭人實在不容易。
不過紀川哪裡是什麼心理學家,這些都是艾凡告訴他的,他也不過是經過這麼大半年對艾凡的照顧,察言觀色的能力格外MAX而已。
紀川沉吟了一會兒,開始編故事了:“其實我大概能猜到你們的問題,看你衣食住行的水平絕對算的上家底殷實,說起來我當時也是因為負擔不起法蘭的房租,才會跟我們組長住到一起的。”
紀川的話似是勾起了男人對往事的回憶,“同病相憐”總能輕易讓人敞開心扉。
聽到巴尼長長舒出的一口氣,紀川便知道他是徹底放下戒備了。
“我雖然是藍斯本地人,比起其他地方確實會好很多,但我家裡都是基督徒……”
這事也是紀川后來才知道的,他原以為國外對同志的容忍度應該會比國內高得多,直到艾凡經手了一起以同志為主角的校園暴力,他才瞭解到法蘭克斯的情況。
除了首都藍斯這個包羅永珍的大熔爐能給彩虹旗留出一點位置,法蘭其他地方對同性戀的抵制程度真是一點不亞於他印象中的中國。
所以紀川還是很能理解巴尼的,開始適時穿插自己的故事:“其實我也是從中國逃出來的,我很愛我的國家,只是可惜傳統觀念不接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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