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蘿蔔青菜各有所愛吧，感情的事情誰能說出個是非對錯來呢？

“嗯，你要改正以前相處時犯下的那些錯誤──雖然最近你是糾正得七七八八了，”江若水輕鬆笑著說，“我也要改。”

“啊？”顧善疑惑，他以為現在開始，哦不，從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江若水已經在這段感情裡佔著絕對的上位，他還要改什麼呢？

“‘宿命論’什麼的……”江若水低喃，然後抬頭，微笑著說，“以後請你和Lee保持一定距離，不管在我看不看得見的地方。”

顧善聽了，雖然很直接便點頭答應，但心中卻有些複雜，額，不如說竟然有絲絲喜悅？若水這種，雲淡風輕地吃著醋的樣子，看起來真是愛啊……

楊陶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獨佔欲什麼的，他以為江若水不太會有，即便有也不會表達出來，畢竟是這麼一個……驕傲的人。

“楊陶，我們走吧。”江若水看看錶。

“啊？”顧善扯扯嘴角。

楊陶白他一眼：“接下來我們有課，請問你有什麼意見？”

“沒……”看江若水一眼，顧善垮下肩膀。

開啟門，走到小陽臺上，伸個大懶腰。

江若水的心情不錯。

從他想清楚明白之後，他的心情一直都挺好。一直以來，嘴上說成全，也不過是口是心非。雖然不至於恨，但會覺得討厭，或者厭惡，那也只是說明他內心深處期望太高，抑或是說，至今仍有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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