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到場,那名酒店管理已經被安排好,會在接受詢查時一口咬定自己是受“某高等級雄蟲”指示,但這位“高等級雄蟲”具體是誰不便言說,只暗暗指向齊斐。他這兩年與戴佩處的不錯,一同高調出席了不少場合,是公認的感情良好,親密恩愛的一對,他在公眾網上口碑尚佳,以“溫和有禮”、“愛護婚約者”出名,不會有誰相信他是這起事件的策劃者之一。
試想,哪隻對未來伴侶情深義重,傳聞間深情又體貼的雄蟲會捨得將婚約者送上另一隻雄蟲的床?
就連家中雌侍眾多,對自家雌性並不那麼上心的雄蟲都不會這樣做。
流言是個玄妙的東西,哪怕沒有確鑿證據證明其真實性,但只要同樣沒有確鑿證據能證明其非真實性,就一定會有群體相信。讓身處流言中心的物件去證明自己從未做過某件事情,拿“實物”去證明“虛無”,這從來都是一份高難度活計。
這類無法證明實或不實的流言一旦生成,就會像一塊如影隨形的煩蟲汙漬,它將鍥而不捨的黏在事件相關者身上,成為一張對方難以去除乾淨的標籤。
柯曼卯足了一股勁,要將這個標籤貼到齊斐和言身上,可他到底沒有想到,今日將被“汙漬”黏上的竟然是自己。
齊斐冷眼旁觀了柯曼的神色變換一會,柯曼對上他的視線,一雙眼珠轉動了一下,突然開口道:“您真是好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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