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晚了……”
“對不起……”
夜僅忍不住伸手捂上自己的眼睛,五十多歲的人,哭得像個孩子。
“相爺……你怎麼了。”
小丫鬟愣愣地看著夜僅問道。
她侍奉了相爺小半年,從來沒見過他這般傷心的模樣,就連少爺生病的時候,也最多見他煩惱得整日擰著眉。
夜僅沒有回答,失態也只是一會兒,此刻已經整理好情緒,恢復了平靜。
至少表面看上去十分平靜。
他沉默地脫下身上黑色的狐裘,披在風身上,將他裹好後一把抱起,走向馬車。
“將隨行的太醫叫來,立刻。”
“是……”
小丫鬟完全摸不著頭腦,但聽了夜僅的吩咐便趕緊跑了去請太醫。
夜僅眸子中的悲傷已經完全退卻,轉而成為深不可測的陰沉,和憤怒。
鳳離……
你很好……
我堂堂白澤國的太子殿下……被你這般踐踏……
你……很好……
回到馬車裡,夜僅小心翼翼地將風放到小床上,幫他蓋好被子後,想了想,又將狐裘壓了上去。
馬車內的簾子厚重而密不透風,暖爐燒得也很旺盛,非常溫暖。
但是風的身體實在太過冰冷,那樣的溫度堪比屍體,夜僅心裡發慌。
他和白澤帝白逸從小一起長大,比起君臣,更像是摯友。
後來他進朝為官,做了太子的老師,短短几年,幾乎在白凜風身上傾注了畢生所學,比對待自己的親生孩子還要用心。
所以他看不得白凜風這般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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