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這樣說來,壺井大概也和你修習了同流派的劍術,就算廢屋的屍體被發現,大概也會當作是壺井和同黨間的亂鬥結案吧?而是誰殺死了壺井,就成了一樁無頭公案了。”這是宗左衛門經過片刻的沉吟後說的。
“不過,你為什麼不在事情演變成這樣之前,把一切告訴我?”
從頭到尾他的語氣都是平穩沉靜的,幾乎可說是溫柔得太過。
弁天將臉別了過去。宗左衛門用手指抬起他纖細的下巴,逼他面向著自己:
“換句話說,你就是沒完全信任我對嗎?”
睜大了雙眼,弁天凝視著男人的臉。
男人的表情嚴峻得可怕,他不由自主想移開視線,被攫住的下巴又被扳回,不允許他這樣做。
“來做些你最感到痛苦、羞恥的事吧!直到你願意對我坦承一切。”
聽到宗左衛門這樣說,弁天驚懼的瞪大眼睛,長長的睫毛不住地顫抖。
這間茶室裡,有白天花板的橫樑處垂下的繩索,可以將弁天吊起來,幾乎可以算是個牢籠,增加歡愉用的道具一樣不缺,就連澪帶來的鰲殼男形也在其中。
弁天被拖扯到房中央,全身衣衫被剝個精光,以前傾的跪姿屈身趴在床榻上。
就這樣,右手隨右腳、左手伴左腳地,白嫩的雙臀高高突起的姿勢被綁起來。
密縫深處一眼便可窺見,還充血的珊瑚色花蕾畏懼地顫抖著。
“沒被侵犯的樣子啊!”
說著,宗左衛門將拇指往前抵住、突地刺進還未潤滑過的花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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