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或者我死。”
拓跋燁長舒一口氣。
他想那麼長的漫漫時光,姓蕭的離開,而自己使出渾身解數,不怕他不喜歡自己。
他想到這裡,摸了摸自己的臉。
還好,皮還算緊實。
應該……耗得起吧?
不行,自己還得多多保養,多多鑽研,多多……嗯,勾引。
拓跋燁拉住他的手,目光遊移:“其實……我……我也可以……咳,入畫。”
楚忘忍不住笑了一下,眼神柔軟。
“你以後……不要找他一起畫了。瞧他那麼不情不願的樣子,找我吧,我會很配合的。”
楚忘輕聲道:“你真是傻透了……無藥可救。”
拓跋燁反駁道:“哪有,太醫說好好療養,按時喝藥,我會慢慢恢復記憶的。”
楚忘垂下眼:“是麼?”
拓跋燁湊過去,試探著輕輕吻住他的唇,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可不是。”
楚忘向後躲了躲,卻被拓跋燁按住後腦勺。
吻不由加深了。
拓跋燁的唇火熱,不像那人的,冷冰冰,滑膩膩,像條蟄伏的斑斕毒蛇。
而他中了蛇毒,藥石罔醫,病入膏肓,奄奄一息。
唯一的解藥,大概就是捏住蛇的七寸,再用蛇毒,以毒攻毒。
他不會殺了那條蛇,但他會拔了蛇的毒牙,看它吐著猩紅的舌,柔軟的身子無力地擺動著,然後垂到地上。
跟著他一樣,藥石罔醫,奄奄一息。
楚忘終究側開了頭,躲開了輕吻。
拓跋燁不是解毒的人,他也捨不得讓他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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