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扎馬步,對男人持久力爆發力也頗有好處。你這般軟綿綿,只怕日後……咳,只那麼一下……你懂的。你怎麼留住你老婆,嗯?”
楚忘呆了呆:“我記得你自詡既正經又認真……”
沈黎肅然道:“我自然既正經又認真。”然後伸手一指遠處探頭探腦的某人,“那種人才不算正經。”
楚忘順著所指方向看去——只見常勝對他咧嘴一笑,似嬌似羞,春光燦爛。
他僵著臉轉回頭:“確實……甚是有理。”
楚忘練了一天基本功,回到營帳便癱在床上,胡亂啃了幾口乾糧,便欲昏昏沉沉睡去。
他又做夢了。
夢裡,他在河清郡。
他從沒去過河清,但他卻莫名地知道,自己便在河清。
紅燭高照,羅帳低垂。
他娶親了。
新娘子端坐於床側,紅羅帕低垂。
他很忐忑不安地伸手,掀起羅帕——底下那人,抬起頭,狹長的眼似笑非笑,滿是勾引。
他端過兩杯合巹酒,與他交杯喝了。
酒是琥珀色的,一飲幾乎醉了。
他捧著他的臉,醉意燻然地說:“如今……你是我的人了,從此以後,你可不許想別人。”
那人抿著唇,笑。
菲薄的唇顯得性感危險,又薄情。
他一口啃上他的唇,將他壓在床上,肆意蹂躪。
那人肌膚過於白皙,以至於呈現出至尊位者的蒼色來。然而肌理分明,隱隱透著一股力量。
他啃著對方軀體,在對方身上留下一個有一個血紅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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