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紂亡,自有仁人志士為其奔走,哪怕送命也是堅持如此。”
“你倒是執迷不悟。”夏侯玄眯起雙眼,“何似當初的我。”
沈嶽沒有聽懂他這句話,他不知道當初的夏侯玄是什麼樣子,若說他當初和自己相似,那麼經歷了什麼,竟然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沈嶽很是奇怪,按照他的個性,是想不出來人為什麼走火入魔到連同門都殺害。
所謂的走火入魔,在沈嶽看來只是一種將心底深處埋著的念頭無限放大之後的衝動。在神智昏聵情況下,人通常會做出心底深處一直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他從不相信人可以無緣無故的去殺一個無辜的人,所以此刻看著夏侯玄,也不似瘋癲,卻能對同門揚起屠刀,心中有著厭惡,亦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感情。
那種想要靠近,卻無論如何不能認同對方的想法的心情,讓他生出一種對自己嫌惡感。
兩人之間忽然出現空白和寂靜,於夏侯玄而言,他早已經習慣了這種沉寂,長時間的被囚,黑白無差,讓他早已經對聲音失去了辨識,如果不是對沈嶽有著興趣,他連話也不會講,更不會理會。而沈嶽也是習慣這種寂靜,他並不是多話的人,對鑄劍養劍之外的事情並沒有什麼興趣,鑄劍師大多沉默寡言,平時若有師弟們問他關於劍術和養劍的問題,他會細細的說出來,但是如果沒有人主動找上他,他便會一個人看著古籍,或者看房中的那些札記,或者在鑄劍臺看著劍光,一天便消磨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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