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中,呻\吟支離破碎:“嗯……嗯……嗯……”
突然,累積的快感四處亂竄,伴隨著白謐凡的一聲尖叫,白色的濁液噴薄而出。
下面驟然收縮,宿御玦狠狠地衝刺十幾下,盡數在白謐凡體內釋放了出來。
極致的愉悅過後,是掩不住的疲憊。白謐凡正欲睡去,突然就被翻了過來,躺在床上。宿御玦壓在他身上,將白謐凡的臀部高高抬起,雙腿被壓到胸前,緩慢卻霸道地將小小宿重新插\入白謐凡的身體。
白謐凡既難受又歡愉地呻\吟出聲,身體無力地任由宿御玦擺弄。“嗯……啊……”
如此持續了足足一個時辰,宿御玦低吼出聲,再次發洩出來。期間白謐凡不知道釋放了多少次,腹部都是黏糊糊的白液。
宿御玦僅僅喘息了一小會,便又用力挺動起來。
白謐凡是真的累了,他無力地推拒著,卻絲毫沒法阻止層層湧來的快\感,“不……不要了……”
宿御玦絲毫不聽他的,只管埋頭進攻。前兩次在體內遺留的液體還沒有排出去,都堵在白謐凡的肚子裡。宿御玦這一前一後的運動,讓體內的液體也進進出出,這種滋味奇怪極了,白謐凡被逼得染上了哭音。“好脹……好脹啊……不……嗚……大壞蛋……大……啊……壞蛋……嗚嗚……”
一隻手在白謐凡的頭上撫摸著,溫柔的唇纏綿著,留戀不去。
白謐凡就在這冰火兩重天的刺激下,昏了過去。
一\夜\歡\好之後,白謐凡發起了高燒,意識混沌不清。
宿御玦懊悔又心疼地在床前陪了整整三天三夜,飯也沒好好吃。幾天下來,他憔悴地比白謐凡都像個病人。
終於,在第四天的清晨,白謐凡醒轉了。
宿御玦滿臉愧疚地問他想吃些什麼,下面還難不難受。
沒想到白謐凡嘿嘿羞澀一笑,沙啞道:“好爽啊,下次再來好不好?”
宿御玦的手一僵,把藥碗摔了。
與此同時,幾百裡地外的葉堪沾沾自喜道:“這人哪,勤奮努力不頂用,關鍵得聰明,會來事。我送了盟主夫夫一份大禮,他們會感謝我的。”
雲珂:“……”
番外二:葉堪×雲珂(1)
葉堪自認為他是一個古怪的人。
不過話說回來,一個整天與毒物相伴的人,恐怕不會有人覺得他很正常。其實葉堪長了一張十分美貌的皮相,可因為毒醫這個令人畏懼的身份,宛若天人的相貌就顯得很妖,更讓別人退避三舍。
關於他的相貌,討論的人真是不少。大部分都是驚豔,卻不敢接近,不過極少數起了邪膽,最後的下場麼,不提也罷。葉堪聽過比較好玩的版本,有人議論他的眼睛能夠放毒霧,面板一碰即死,即便是穿過的衣服,常人再碰也得半身不遂。
葉堪聽後,哈哈大笑起來,隨後繼續我行我素,甚至有變本加厲的態勢。無聊的生活總需要調劑,而觀察身邊人嚇得滋哩哇啦亂叫的樣子,顯然是葉堪最喜歡的事情。
所以,每當有人提及葉堪的不是,他都會興奮地豎起耳朵,搜刮著捉弄的理由。
而他所謂的“捉弄”,實在太重口味,人人避之不及。
所以久而久之,葉堪驚奇地發現,黯月堡的人對他尊重異常,恭敬的態度都隱隱勝過了堡主蕭涼躍。
雖然被人捧著很得意,但葉堪發現,黯月堡的人們都學精了,似乎人人有一個葉堪探測器,以致葉堪百米範圍內,人畜聞風喪膽,落荒而逃。
葉堪,很無聊。堡內唯一比較親近的就是蕭涼躍,但他每天總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做,一天跟他說不上十句話。
葉堪有事沒事就坐在黯月堡的小山頭上,無聊地曬著太陽種蘑菇。
瞌睡來了就送枕頭,好運氣的葉堪在他即將被無聊瘋的時候,遇到了心儀的玩具。
黯月堡的人都會躲他,但有一個人不會。
蕭涼躍的未婚妻,雲珂。
此姑娘人生地不熟,一點都不知道黯月堡的“規矩”,見到葉堪根本不躲。一次葉堪老遠地叫著教眾的名字,那年輕人登時被嚇白了臉,撒開腳丫子就遁走了。正巧與雲珂擦肩而過,結果被雲珂一個疾手抓住衣領。
雲珂皺眉,一板一眼道:“葉神醫既然在喚你,自然有事吩咐。你身為黯月堡教眾,竟然如此無禮。”
年輕人哭得鼻涕眼淚全流下來了,他嚎道:“快放開我,我不想死啊!”
雲珂無奈地搖搖頭。“孺子不可教。”
年輕人掙扎地宛若一條砧板上的魚,“你初來乍到的,懂什麼!根本不懂我們過的有多心驚!快,快放下我,他走過來了,啊——!”
雲珂認真辯道:“我雖不熟悉堡內環境,但我深諳各種禮節。”她頓了頓,眼睛亮晶晶的,“你相信我,我是被沐雨壇壇主用心教養大的。”
年輕人直想嘔出一口老血,這姑娘在說什麼呢!誰管她禮節教養了!都快要被魔頭滅了還不自知啊!他萬念俱灰道:“雲姑娘,您行行好,留我一條生路吧……只要您放了我,我給您當一個月跑腿,近身學習什麼是禮節!真的!”
雲珂面無表情地思考了片刻,鬆開了手。“哦,可我很忙,你別來。”
誰想來!年輕人在脫離桎梏的那一瞬間,立刻甩起了飛毛腿,有多遠滾多遠,身後揚起了一陣塵土。
葉堪慢悠悠地走近,遺憾道:“真可惜。”
雲珂靜靜地打量著葉堪,突然揚手一劍。劍尖擦著葉堪的頭髮絲兒就刺過去了。
葉堪微微睜大了眼,然後聽見了噗嗤一聲。
雲珂冷若冰霜地把落地的蛇頭踢遠,以防斷頭咬人。她抬起頭,淡淡道:“沒事吧。”
葉堪愣了足足一炷香的功夫,低頭瞅了瞅無辜的小蛇頭,然後從胸膛中爆發出了一聲巨吼:“——老子用來泡藥酒的蛇!”
雲珂呆了一下,隨後從容地走到蛇屍旁邊,徒手把血淋淋的蛇身子提了起來。她示意葉堪:“給你,拿去用吧。”
葉堪心裡咬牙,表面上邪魅一笑道:“你這麼拿著它好麼,不覺得手疼?”
雲珂正想說不覺得,下一刻就感覺到手上傳來了密密麻麻的針刺般的痛感。她把蛇扔下,攤開右手,發現手心上已經生出了許多紅色的水泡,有一些甚至已經流膿了。
葉堪看著雲珂微怔的表情,從心底就湧上一股得意感。他微微眯起勾人的眼眸,含笑三分。
直至此刻,雲珂才明白,葉堪這是在玩她呢。
雲珂抿抿嘴唇,默不作聲地走過去,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把右手輕輕呼在葉堪的臉上。
雲珂意味深長道:“同病相憐了,解藥,別忘了難友一份。”
葉堪嘴角的笑容依舊,在雲珂收回手之後,